1、破廟神像後昏迷的大姐姐只好被我玩弄到淫水橫流 溝槽的雨。溝槽的山。 我把身上裹著的破布片扯下來頂在頭上,在瓢潑大雨里跑啊跑。這點遮擋有點掩耳盜鈴的意味,因為那布片滿是空洞和裂痕,算不上衣裳更遑論當傘。山林里一片漆黑,這塊地方不知發生了什麼,突然多出許多嶙峋的大坑,泥土和山石被掀得到處都是,許多樹木斷折傾倒,讓山路更加難走。 如果有誰在這山間小徑看到這麼一個趔趔趄趄的裸男,第一反應恐怕不是害怕而是哈哈大笑。托那輛大運的福,我不僅要在前世庸碌一生,還能在這個仙俠異世界當個流落荒野的小丑。 太黑了,真他娘太黑了。我有點怕自己找不到那所藏得很隱秘的破廟,在林間一路跑到失溫而死。好在沒過多久,我便看見岩壁下殘缺的尖頂。 一腳踹開那半扇搖搖晃晃的木門,我把頭頂的衣服拿下來,在手裡用力擰著,走向傾頹神像下的草蓆——這是我和城外人家裡的一條狗爭奪而來的唯一財產。 又活了一天。但這似乎沒什麼可慶幸的。我最近才在掙扎求生中明白一個道理:像我這樣的人就活該平庸卑微地去死,即使在異世界也一樣。 操他媽的,老子活的夠辛苦了,不想再濕漉漉地忍受一個寒夜。 我霍然站起身來,想說服自己在神像上一頭創死。反正穿越都發生過了,死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反正前世也一直想這麼乾了不是麼? 小破廟裡走了一圈又一圈,我還是沒創死。不僅是因為膽怯,還是由於一個隱秘的願望:我還是處男。 媽的,前世當了接近三十年的雛兒,來到異世界還要活受罪?我咬牙切齒地面朝神像躺下,明天,明天如果再混不進城裡,我就去死。 怎麼會這麼倒霉呢?我想不通。這裡人人修行,都會幾分拳腳,而我不僅毫無靈根,連個身份也沒有,城門的守衛只會把我當流浪漢打發。 我苦笑一聲,還是回到草蓆邊坐下。大雨還在下,隔著破舊的房頂,雷聲轟隆隆滾過。緊接著刺眼的電光從一條裂縫閃進破廟,將濃重的黑暗撕開一條口子。神像殘破的面頰一閃而過,它歪倒的身子後面,一隻腳被短暫地照亮。 臥槽!我被嚇得彈射起步,心跳頓時成為狂躁的鼓點。扶著神像的頭,我小心翼翼來到底座後面。借著一而再閃過的雷光,勉強看清了黑暗中的形體。那是一個女人,長長的黑髮散亂披到腰際,身上的紫色深衣裂痕密布,幾乎和我的衣服一樣破舊。她比我還要高些,目測起碼有一米八五,衣物掩蓋不住驚人的身材曲線,下擺露出的一截小腿瑩潤如玉,腳趾可愛地蜷曲著。 這……我在她面前緩緩蹲下,伸出手指試探鼻息。她還沒死,借著溫熱地吐息可以確定。那咋辦呢?我撓撓頭,伸手托住女人腋下,將她從神像後面拉出來,放倒在草蓆上。 「你好?」我摸黑拍拍她的臉頰。沒動靜,但呼吸也沒停,大概是昏過去了。這女人必定是今天才來到的,我在這破廟住了半個月,里里外外都查看過,不可能沒發現她。 我突然感覺口乾舌燥,咽了口唾沫。 心裡有個陰暗的念頭在顫抖。我把她翻個身變成平躺,湊近了細細打量。借著時有時無的閃電,我看到女人精緻的眉眼和薄唇,她臉上盡失血色,更加引人憐惜。嘴角是平的,大約平時總是面無表情,不悲不喜。她的鼻樑秀挺自然,顯得面容多些柔和。往下看去,即使仰面朝天,那對胸部也規模驚人。其下腰肢雖然纖細,卻並不破壞整體的比例。 是個美人,但來路不明。理智告訴我等她醒了再說,戟把則讓我現在去舔她的批。 我又咽口唾沫,慢慢伸出手去。她的胸部入手柔軟滑膩,微微用力又能感受到內在的彈性。慢慢覆蓋住左乳,觸感無比美好,幾乎讓我腦子發昏。乳頭頂著我的掌心,在黑暗裡我也想像得出它頑強挺立的模樣。我把雙手都伸進她的衣襟,一手一隻乳球,緩緩搓揉、撫摸。好爽,好爽,簡直一輩子不想停下來。誘人的乳肉在我指間鼓脹,它們被我揉來捏去,展現著絕佳的彈性與柔韌。我挪挪身子,把臉也俯下去,聞見她身上的清香。那味道像是經年的木質,又帶著明顯無比的女性意味。 這真實嗎?我把女人摟在懷裡,抬頭看了一眼神像。這要是你送來的,我活多久,就供你多久。如是想著,我挪動雙腿坐到草蓆上,讓早已硬挺的二弟貼在女人大腿上先解解饞,並捧起她的臉頰。即使拿在這異界因遍地美女而飆升的標準來看,這女人也是堪稱傾國傾城。哪怕是黑夜裡晦暗不明的剪影,也足以讓我對「紅顏禍水」一詞的理解再上一個層次。 湊近她的臉頰,直到鼻尖與她相接。我慢慢貼上女人的嘴唇,就此交出不甚重要的初吻。昏迷當中,她的口腔只能任由我擺弄。舌頭探進去,我感受到她整齊排列的牙齒,雖然很不科學,但這女人的唾液確實是清甜的。太罪惡了,太禽獸了。我吮吸著她的舌頭譴責自己,但真的,完全停不下來。 我該死我該死我該死……沿著嘴唇向下,頸項和鎖骨處的皮膚都異常光滑柔軟,木質香氣如影隨形。好香,好爽。我把臉貼在她的脖頸上,繼續揉捏豐滿的乳球,只覺氣血上涌,腦子快被這天降的性福沖昏了。 性與愛是分不開的,我在女人的胸口上明白這一點。此刻緊緊摟著她,我心中的憐惜瘋狂翻湧,幾乎要演變成愛意。如果她醒來的第一個念頭不是殺了我,我恐怕會愛上她。一定因為還是處男,我不無苦澀地想。 性慾壓過了道德,幾乎毫無懸念。我最後親親女人的嘴唇,來到她雙腿之間。雖然理論經驗豐富,摸黑超批還是有點難度。我把她的衣服掀開,發現這世界竟然發展出了內褲。好吧,也沒什麼可奇怪的。我將那條內褲褪下來,湊近鼻尖聞了一下。黑暗之中看不到顏色,內褲沒有預料中的尿騷,而是帶著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嗯,批味。 我用手指感受她陰部的形狀,一一撫摸陰丘和大陰唇,最後一邊逗弄陰蒂,一邊尋找那個洞口。事實證明,人在昏迷狀態依然有生理反應,我能感覺到愛液正在湧出,濕潤了指尖。我的二弟已經快要爆炸了。我把它湊到穴口,撥開了陰唇。扶住女人的腰肢,暗道一聲得罪,緩緩刺入。 龜頭碰到了一層隔膜。我心頭一跳,連忙抽出陽物伸手去摸。厚禮蟹,她還是處女。罪惡感更嚴重了。我挺著戟把,一時進退維谷。可是……她實在是太美了。我把眼一閉,俯下身子用力一挺。 龜頭傳來刺痛,緊接著什麼液體湧出,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血。伏在女人胸口,我過了一會才開始抽送,感受著異常緊緻的肉壁圍擁上來,多巴胺快要把腦子塞爆。 我學著印象里av主角的樣子,向後坐倒,把女人面對面摟進懷中,讓陽物推開層層肉粒,插的更深更遠。我一手握住她的乳球,一手將她修長雙腿盤在自己腰間。 又是一道閃電划過,我剛剛抬起頭來,才發現女人無聲地睜開了眼。驚嚇之中我一時失語,怔怔與她對視。 那是一對深不見底的眼睛,大而明亮,睜開之後她臉上那種柔和的意味頓時無影無蹤。往深處看去,她眼中有著極其隱晦的深紅色。那是殺過人才會有的眼神,此時此刻,其中意味我不用猜都知道。 2、身懷邪功的冷傲大姐姐就算嫌棄也只能和我雙修 「對不起。」我脫口而出,緊接著就想抽自己嘴巴子。這簡直太蠢了,為什麼我不能像個真正的強姦犯那樣?閃電熄滅。我看不見女人的臉,只感覺到她溫熱的呼吸,以及凝固在我身上的眼神,搞的我心裡發毛。 我以為這女人會立刻哭喊或者咆哮起來,可是沒有。她除過睜開了眼,和昏迷時沒什麼區別。那怎麼辦?抽出來嗎?那似乎更蠢,事已至此,我能想到的唯有閉上嘴,一不做二不休。 於是我接著抽送起來,乾脆把她摟得更緊,臉埋進柔軟頸項以避開那冷冽的眼神。她為什麼不反抗?我做好了她突然發力的準備。存在仙術的異世界,隨便找個普通人都不遜於從前那世界的彪形大漢,如果這女人力氣比我大,那也不過一死了之。 可是她一動不動,依舊任由我姦淫。莫非是植物人?那她又是怎麼到的這破廟?我無暇細想,我的牛子正激動得要爆炸。肉穴很緊很緊,並隨著她的甦醒還有縮緊的趨勢,幾乎勒得我有點痛了。但那裡也異常濕潤,不知是不是我愛撫乳房的功勞。總之,體驗感遠超任何飛機杯或者手姑娘。摸著她光滑的脊背和細腰,我越來越興奮。 女人在呢喃,聲音極低極低,即使貼在她身上也聽不清。我抬起頭,把耳朵湊近她溫熱唇邊。 「畜生。」女人嘟囔。行吧,也算意料之中。罵歸罵,牛牛還在批里,又能咋辦呢?我索性壯起膽子去吻她的唇,吸吮那條微微顫抖著的舌頭。女人的眼神更加銳利,可她畢竟沒有反抗。 射精的感覺來的比我想像中還要快。我抱著一生就這一次的決心,把陰莖用力塞進陰道深處,直到碰觸到那神秘的花心。肩頭的女人低聲悶哼,我不管不顧,猛然噴射出來。這次射精前所未有的強烈,幾乎持續一分鐘之久。這女人的身體不對勁。我趴在她胸前,感覺陰囊猛烈地抽動著,每一滴精液都奮不顧身地奔向馬眼,迅速填滿了她的陰道。我能感受到淫水和精液混合著從縫隙緩緩流出。如果此時抽開陽物,女人的下身恐怕完全是泡芙模樣。 我喘著粗氣,最後戀戀不捨地蹭蹭她的花心。二弟在發泄之後迅速泄氣,濕漉漉地從陰道里滑出來,發出淫靡的輕響。女人還是沒有動。我抓住她的腳踝搖一搖,感覺毫無阻力,仿佛一個等身娃娃。 還想做還想做還想做。我幾乎下意識把臉埋進女人的胸口,沉浸在她獨特的女性體香中。不應期簡直短得嚇人,不過是在她乳溝里留戀片刻,我的下體轉瞬之間又硬的像鐵。不對勁,這女人不對勁。我沒忘記這是個怎樣的世界,連忙抽身試圖站起。可我忘了背後是傾倒的神像,以至於狠狠磕到了後腦勺。 媽的,報應。頭暈目眩地倒下之前,我不無後悔地想。
睜開眼睛,我發現自己依然趴在女人雙乳之間,大概是因為倒下之前什麼特別的本能反應吧。雖然後腦勺不用摸就知道起了個大包,但在大奶奶里悠悠轉醒的感覺還是爽到爆。天已經亮了,看來雨下了一夜,剛剛止歇。雨水從屋頂的缺口處成串滴落,陽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淫賊,你可知我是誰?」女人仰躺著,沒有看我。她的聲音比昨夜大多了,聽得出清亮乾脆的音色。 「嗯?」我掙扎著起身,儘可能忽略女人的眼神,把她的臉擺正。還是好好看。我在心底感慨。她的臉即使湊到近處觀察也找不到什麼瑕疵,白凈臉頰上別說粉刺,連個大點的毛孔都找不到。本來還算端莊溫和的五官配上那對摻雜極深紅色的眼睛突然變得冷漠,這種神態放在別人臉上可能會被詬病臭臉,可是她實在是太美了。這種人如果放在網際網路上開個直播,恐怕什麼都不用干就會有許多瑟批爭著過來當狗。 「不太認識。」我想了想,還是開口回答。一直不說話也不是個事。 「不認識算了。」女人道。 欸?我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一時有點不知所措。我以為她起碼會甩出點前因後果,沒想到這麼反套路。 「你這畜生,奪我處子之身,我現在功力受損,恢復之後必定取你性命。野種,識相點最好滾開,否則我要你好看……你能不能別摸我胸?」說到最後一句,女人提高了聲音,但隨後就微微喘息起來。我把手往下壓一壓,感受到她胸腔里的心跳異常緩慢。 「你想逼我殺了你。」我撓撓頭說。她連動動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此時出口威脅要麼是實在太蠢,要麼就是真不想活了。 她沒有說話,看神色是默認了。 「能說說嗎?你是誰,怎麼搞成這樣。」我多少有點好奇,這女人的處女碰上我的處男,多少算是有緣。 她不說話,依舊像個娃娃般隨意躺著。那雙好看的眼睛裡神光低頹,昨夜那股銳利也愈顯萎靡。我有點可憐她,但小頭又興奮地翹了起來,儘管腦後還隱隱作痛。已經是惡人了,不如貫徹到底。我狠狠心,再次抬起女人嬌柔的長腿,把硬挺的陽物在她穴口摩擦。 試著插入,可惜陰道里已然變得又緊又干,拉扯著龜頭有點痛。於是我俯下身去,一手抓住乳房輕輕揉捏,再次吻上她豐潤嘴唇,感覺自己越來越像一個成熟的強姦犯了。 「你——」她睜大眼睛,神色里同時包含憤怒和無奈的意味。在我自認為溫柔的愛撫下,她究竟還是濕了。 「嗯嗯……」我含著她的舌頭,一邊蹭著她的鼻頭一邊重複抽插。這女人的身體絕對有問題,幾乎要把我給黏在上面。真的好爽啊,嘴裡有柔軟唇舌,手裡有豐滿的乳肉,牛牛還深入一條濕潤溫暖的陰道,如此享受,就算被殺也值回票價了。她的兩隻腳在身側一搖一搖,我這次比昨夜堅持的更久,我抽插了一會,才不舍地離開她的唇,將她翻過身來。她全身最有力的地方恐怕只剩下陰道內壁,其餘地方柔軟滑嫩任人欺辱。 從背後看不到她的俏麗臉頰,征服感卻翻倍膨脹。她的胸部大小相當誇張,即使面朝下趴著也能露出少許側乳。往下看去,纖細腰肢連接著形狀完美的翹臀,臀肉向內收緊捲曲成蜜桃狀,股溝和肛門周圍粉嫩無一根毛髮。 還真就那個乾淨又衛生,我戳戳她的菊門,那裡顫抖半天才微微收縮一下,看來這女人已虛弱到接近癱瘓。我舔著她的肩胛奮力抽送,感受著彈性十足的肉臀一下一下在我的小腹上彈動。尾椎處一陣酸麻,我緊緊貼住她,又噗呲噗呲噴射起來,感覺自己像只發情的泰迪。 射了個爽,我拔出陽物,把臉埋進她的股溝,好好滿足一下對於大屁股的慾望。那裡沾染了一些灰塵,但並無大礙,反正我身上也不幹凈,沒必要挑揀這些有的沒的。她的臀部彈性十足,帶著剛剛交合而留下的淫靡氣味。而即便如此,我還是能聞見那股淡淡的檀木香氣。舌頭閒著也是閒著,我一邊撫摸著她的大腿,一邊舔了舔她的菊門。嗯,一點異味都沒有。 「你……」她語帶驚愕,想必對現代人的變態還沒有多少概念。 日上三竿,我已有些餓了。女人還沒有要說點什麼的意思,呆在這一直超批也不是個事。我最後捏兩把她的乳房,準備出門覓食了。她根本不看我,好像已經絕望。我把她攔腰抱起,還是放回神像之後,並蓋上那條破舊的草蓆,雖然其下浮凸玲瓏一看便知不對,多少帶點自欺欺人的意味。 離開破廟,走在泥濘的山路上被風一吹,我那熱烘烘的腦子才堪堪冷靜下來,隨即有些忐忑。如果這女人真的能夠恢復而確定我殺不掉她怎麼辦?我見到過的修行之人沒有誰能到翻天覆地的層次,可是看他們隨便斗個毆都能把石頭當成雞蛋磕著玩的架勢,身體強度絕對不是我這樣嬌弱的現代人能比的。到時候我剛剛回來便被扭了脖子,可沒處說理去。似乎解決方法也只有試著殺了她,趁著她的身體和我的性慾都沒恢復。 我咬咬牙,最後還是轉過身去,從路邊的泥里翻出一塊還算尖利的石頭。 掀開草蓆,女人立刻睜開眼睛,她掃掃我手裡的石頭,竟然略微一勾嘴角,笑容銳利薄涼,可卻也異常俏麗。怎麼會有人無死角地好看啊,我在心中暗嘆。 我把女人的臉扭到一旁,不去看她的眼睛,以免自己心軟。拿起她的一隻手腕,我先是輕輕用石頭劃拉兩下,頓時感覺出那細嫩的皮膚柔軟卻異常堅韌。我不信邪,這回用上幾分力氣,可拍掉灰塵之後,她雪白腕子上連道痕跡都沒有。 壞了,真碰上了個有道行的。我一下冷汗涔涔,又用力割了幾下,手都酸了,還是毫無用處。 「你連這點力氣都沒有?」女人見我對著她的手腕抓耳撓腮,皺眉道:「我煉體功夫一般,憑這肉身,剛開始修行的小孩也刺得破皮。你這麼大一人,怎麼連小孩都不如?」 「你這麼著急去死啊,我懶得修煉,不行嗎?」我滿頭大汗,感覺自己正越來越窘迫。媽的,外面不行那就試試裡面,我記得小廟附近有條小溪來著,這人身體再好,總不能在水下呼吸吧? 我發力把女人扛上肩膀,深吸一口氣,離開了破廟。女人不算重,但我做了兩次愛,後腦勺還挨了一記,等到終於來到小溪邊,已經氣喘吁吁。 溪水漲了很多,已然有幾分湍急的樣子,激流裹挾著樹枝和落葉奔過,溪水大不如從前明亮。我在岸邊蹲下,把女人放到水邊。她看著溪水,皺了皺眉,一語不發。 我給自己打打氣,抱住女人的上半身,把她整個腦袋浸在水裡。她的頭髮烏黑濃密,在水面上漂浮開來,看上去有些瘮人。 我盯著女人蒼白的臉,直到她口鼻處不再冒出氣泡。她始終面無表情,眼睛也始終睜著,人溺死的時候能這麼冷靜嗎?我單手摟緊她的腰肢,伸手去摸她的頸動脈,手還沒伸進水裡,她卻突然眨了眨眼。同時,一隻手無聲無息搭上了我的小腹。 「臥槽!」我驚叫一聲,連忙向後退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見那女人單手撐地,把自己從水裡艱難地拉了上來。 她吐出一口水,緩緩翻了個身,面朝著我:「別白費力氣了,看來你這廢物殺不掉我。」 「那難道等著你殺我嗎?」我怒聲道,雖然該生氣的好像不是我……我又沒被強姦。 「你若聰明,我們都能活著。」女人低聲說。 「你什麼意思?」我又退後一步。 「我被人追殺,丹田受損,真氣聚不起來,形同廢人。剛才我碰你那下,覺出你丹田完好,只是經絡閉塞。」她仿佛無力一口氣說完,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我有一門邪功,能將一人丹田化為別者所用。你若能助我恢復幾分實力,運起我自己那門修復丹田的功法,我便既往不咎。如此你免了災禍還得以修煉,可否?」 「我怎知道你沒騙我?」我隨口問道,暗暗在心底盤算著。 「不信便罷。」女人掃我一眼,咬緊牙關,「若想殺了我,你不給我吃喝便可。只怕你連修煉都做不到,又能比我多活多久?」 我不說話了。這女人說到了點子上,在這平均武力值比現代高好幾個層次的世界,我恐怕苟活不了多長時間。況且……我是真的很想接著和她做愛。 「你那邪功,要怎麼練?」我猶豫著說。 她似乎沒想到我這麼快就答應,愣了一下才說:「先給我找點吃的。」
穿越多日,我沒能找到能進入山腳下那座小城的方法。城外居住的農戶大多謹慎至極,山民更是窮凶極惡,不會施捨給我吃的。我能活這麼久,一是因為小廟遮風擋雨,二是因為,城外有個公用的墓地,來來往往祭拜的人不少。那裡的守墓人老朽不堪,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偷貢品多次,從未被發現。 「你靠偷貢品過活?」女人一見墓地邊緣的幾座墓碑便皺起眉毛。 「那咋辦呢,我連修煉都不會。」我隨口回答,把女人放在樹叢後面,觀察著形式。如今並非好時候,還沒到午後,墓地里依然有些祭拜的人。其實我最常用的時機是後半夜,可惜昨天因為大雨無功而返,又做了半夜的愛。 百十米開外,一群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力。看衣著,那應該是城裡某家大戶的人。四名力夫抬著個裝飾繁密的轎子,前前後後都有數名家丁簇擁。那一行人來到墓地中央地勢較高的那片好位置,停了下來。一名家丁小跑兩步上前,掀開了帘子。 轎子裡走出兩個女人。年長的那個身著綾白長裙,一幅少婦模樣,她身旁的少女則一身天青紗衣,黑髮在身後鬆鬆挽著。隔得有點遠,我只能看見那兩人皮膚白皙,五官就看不清了。 好闊綽的人家。我暗暗感嘆,決定一會兒高低要去她們家的墳頭碰碰運氣。 「那是宋家的女人。你最好趕緊,我支撐不了多久。」女人低聲說。我扭頭一看,暗道不妙。女人的臉色正越發蒼白,渾身比之上午更加無力。 「知道了。」我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從樹後摸出去。不是所有墳頭都有人祭拜的,昨天下了那一場大雨,願意來此處的人更少了。我走過幾十面石碑,連個碗都沒見著。 媽的,還是得吃狗大戶。我扶著墓碑探出頭去,望向那邊的人馬。宋家那兩個女人燃起幾柱香,還在墓碑前站著。我所處的位置離他們不太遠,這會兒已不敢再動。 香漸漸燃滅。我回頭看了一眼先前藏身的樹叢,有些擔憂。那來路不明的女人要是死了,我恐怕也沒戲唱。看眼下境況,就算她圖謀不軌我也只有照做的份,哪怕死在壞女人手裡也比被當路邊一條野狗踢死好些,反正我也不是處男了,這會兒可是光腳不怕穿鞋的。 那兩個女人低頭交談了一會,終於決定要走了。眼見一行人遠去,我連忙穿過墓地,來到他們先前祭拜的墳頭。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今天大概是我穿越以來最豐盛的一頓了。我抓起幾片臘肉,另外把兩碗饅頭揣進懷裡,決定先運這一趟再說。我朝那新墳草草點個頭,回身朝那樹叢走去。 女人雙眼緊閉。我嚇了一跳,想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她卻忽然睜開了眼睛。 「嚼了喂我。」女人的聲音細若遊絲,我把耳朵貼在她的嘴邊才堪堪聽清。好吧,也沒啥辦法。我把饅頭撕下一塊,塞進嘴裡咀嚼兩下,扶起女人的頭。她幾乎連動動舌頭的力氣都沒有,我撬開她的牙齒,把饅頭送進口腔之中。好歹她還能吞咽,不然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連著吞下幾塊饅頭,她的臉上終於泛出少許血色。我試著把一塊臘肉湊近她嘴邊,女人卻搖了搖頭:「這就夠了,用我的手貼著你小腹,我給你傳功。」 「這就來?我可還餓著呢。」我嘆了口氣,還是老老實實照做,畢竟身在異世界卻手無縛雞之力的感覺也太難受。 她閉上了眼睛。我全身緊繃,忽然感覺一股熱流湧進小腹之中,大概那裡就是她說的丹田吧。那熱流盤旋片刻,忽而猛然擴散。有一瞬間我以為這女人要害我,但那熱流只是分開流向我身體四處,一時間像泡了個熱水澡一般舒坦。 「我按噬心功祝你運行一個周天,之後你試著把真氣引出來。「女人低聲說著,於此同時,體內那股熱流開始以玄異的方式流動,儘管沒吃什麼東西,我全身上下卻忽然有了力氣。 「現在,把真氣引出來,到我的小腹,應該沒什麼障礙。「那女人說。 我點點頭,試著引動回到小腹的熱流,可惜大概是我不得要領,體內毫無動靜。 「這也不會?」女人語帶無奈,「過來,貼緊我肚子。」 「哦。」我伏下身子,罩在女人身上,隔著兩層衣物,我感受到她腹部清晰的肌理輪廓。 大約是覺出氣氛多少沾些曖昧,女人扭開頭,幽幽嘆了口氣。 她的小腹猛然一縮,緊接著傳來一股涼氣。我剛剛被傳進來的所謂「真氣「翻湧著走向體外,與她的小腹之間形成了若有若無的連接。 旋即,女人一把把我推開,自己站起身來,理了理頭髮。暗紅眼眸閃爍,她看著我,如同看著一具死屍。 3、高傲俠女才不會成為笨蛋穿越者的專屬性奴天天挨超 雨過天晴,頭頂大塊的雲朵堆疊成山,如同被撕碎的白綢。我仰躺在石頭上,破爛不堪的衣服簡單洗過,和那女人的紫袍一起掛在枝頭。 約莫半米開外,她腰部以下浸在湖水裡,露出光潔纖瘦的脊背,正奮力搓洗著身子,不時還把手伸到下體掏掏,絲毫不在乎形象的樣子。 身上除過肚腹之間的熱流並無其他異常。那點真氣從我的小腹延伸出去連接到她身上,如同無形的臍帶。使用那所謂邪功之後,女人並沒有像我害怕的那樣強大,只是恢復到正常地球人的水準。不過這也很讓我沮喪,因為沒辦法隨便與她做愛。 她拒絕讓我碰她,看起來很是厭煩。這怪不得人家,畢竟我先做了惡事,如今的和睦相處也不過是彼此的利益交換罷了。 心頭沒來由地一陣煩躁。按說我占了人家便宜還終於能練練真氣,該偷著樂才是。可如今我看著她有些蕭瑟的背影,只覺有猛烈的悔意在胸中翻湧。大約我一開始就做錯了吧。 該死。我按下道歉的念頭,那會讓我覺得自己懦弱又無知,像個廢物。我不要再做廢物。 「你叫什麼名字?」最後出口的只是一句簡單的詢問。 她搓洗身子的手一停頓,但沒有說話。我只好自言自語,把該有的介紹做到位:「我叫周段。段落的段。」 「你究竟是誰?」她猛然回過頭來,深紅眼眸里的眼神低沉銳利,「這世上妖物橫行,是個人都要修習內功防身,你丹田完好,經絡卻閉塞如嬰孩,獨自呆在這深山老林,你究竟是誰?」 「我——」這要怎麼解釋?我苦笑一聲,「我不屬於這裡,你就當我是孤零零從天上掉下來的。」 她瞥我一眼,扭過頭去接著洗澡,黑髮濕淋淋披在背後。 「你總得有個稱呼吧,不然我整天喂來喂去?」我莫名想起那個楚雨蕁笑話,「你不說,我可給你起外號啦?」 「隨你。」她輕聲說。 「阿蓮?」我起身喚道。女人身形忽然凝滯,隨後點了點頭,動作幅度小得我幾乎看不出來。 「解手。」我說完,沒走出兩步,卻聽見阿蓮出聲叫我。扭頭看去,她忽然直挺挺倒下,幾乎瞬間沉進小湖裡。 我大吃一驚,縱身跳進湖中,在水中摟起阿蓮的腰肢,把她扶出水面。她吐出一口水: 「只有不到一丈。」 我這才注意到剛才稍微走遠,我們兩人之間的真氣就已經斷掉,怪不得忽然她失了力氣。長發凌亂貼在臉上,阿蓮看上去狼狽極了。我忍不住輕笑出聲,她立刻惱怒地拍打我的脊背,掙扎著在水中站直了。我突然意識到,她的生死依舊在我手裡。只要我刻意遠離,她就又變成那個美艷的植物人。 赤誠相對,我很難控制自己的眼神。阿蓮身上綴滿水珠,襯得挺翹雙乳更具美感。我忍不住掃了兩眼,下身頓時在水裡支棱起來。 「你腦子裡只剩這些嗎?!」她冷喝一聲,背過身去,「要去就去。」 「什麼?」 「解手!」
我們在湖邊從午後待到黃昏,看著衣服在枝頭被夏日滾燙的風吹乾。阿蓮穿好長袍,看著我把那破爛布片裹在身上:「我們進城。」 「怎麼進?」我一愣。如今雖然變成兩個人,卻還是沒身份沒文牒,何況這世界的城防嚴格得很。 「去就是了。我自有辦法。」阿蓮的聲音聽起來成竹在胸,大概對她來說這確實不算什麼吧。 她從前又是什麼人呢?走在山路上,我已摁捺不住好奇。 「跑江湖的。」阿蓮輕聲回答,柔順的黑髮在腰間蕩漾,寬大紫袍下面的身形細瘦伶仃。從側面看去,她的側臉眉宇英挺,眼睛裡的神色已無當初那般頹喪。我看著看著又要犯花痴,險些摔了一跤。 山腳下的城市叫做衡川,再往北邊是一條大河,叫做衡江。通向城門的官道蜿蜒伸進山中,每天不知道多少人忙忙碌碌地奔行而過。我見到過一次土匪劫道,那些拿刀的強盜隨手一揮就能斬斷鑄鐵車軸。妖物則更離譜,有種黃色的怪鳥能連人帶馬一起抓上天,展開翅膀足有兩間房那麼寬。 官道上行人不少,這會兒太陽即將落山,進城的最後一個高峰還沒結束。我們兩個人走在路上,除了都沒鞋子穿倒不算違和。 城門處已經遠遠排起了隊。等到在隊尾站定,阿蓮忽然握住我的手腕:「運功。」 「哦。」我凝神向內,試著操縱體內那團規模不大的真氣。從阿蓮的掌心傳來另外一股熱流,異常微弱,但比起我的真氣靈動地多。我本來怕會出現什麼排異反應,但兩股真氣瞬間水乳交融,和諧得像是從未分開過。 在阿蓮的指引下,真氣在體內沿著複雜詭異的路逕行進,每經過一次丹田便充盈一絲。我的身體越發有力,感覺可以不吃飯跑上三天三夜。 阿蓮的狀況看來與我類似。她直視前方,瞳孔里的紅色如同液體一般流動。她扣在我腕子上的手逐漸收緊,但力度很快就不再增加。 這恐怕已經比剛來時的我有勁兒多了吧?我感受著她的力度尋思,練真氣可比舉啞鈴什麼的管用多了。 隊伍漸漸縮短。眼見太陽即將落山,守衛顯然加快了速度。我和阿蓮走向前去,暗暗希望能在倉促之間順利進城。 守衛拿著個本子,抬頭看了看。我暗道一聲不好,這人我前兩天見過的。當時我愣頭愣腦,恐怕給他留下了些許印象 「哪來的窮鬼——是你?」他上下打量我一眼,又看看我身邊微低著頭的阿蓮,「呵,還帶了個女人?」 「我還以為是流浪漢,進去進去。」他揮揮手示意,卻又刻意貼上來,手指不老實地伸向阿蓮臀尖。 我不打算懦著,頓時捏起拳頭準備給他腦袋來個狠的,就算進不了城也無所謂。可沒等我發覺自己對阿蓮這突如其來的占有欲,阿蓮卻已經伸出了手。 她甚至沒碰到守衛,那人的動作忽然停滯。伸出去揩油的手停在半空,臉色忽然僵硬得如同灰石。 「走了。」阿蓮迅速拉著我往前走去,幾秒過後,那守衛才轟然倒地。其他人立刻圍上來查看情況,大呼小叫著封鎖了城門。而我和阿蓮則已踏上城內堅實的石板路,混在人群里迅速遠去。 「你殺了他。」 「殺了。」阿蓮看看我,似乎覺得好笑,「倒是你,打了他沒法進城怎麼辦?」 我一時語塞,意識到她絕非任人擺弄的弱女子。壓在她身上馳騁帶來了一些錯覺,這個女人修為高深,且絕非善類。 離開她嗎?我暗暗思忖。如今我已經能夠修行,真氣運行的路線也記了個大概,身在城內,沒道理活不下去,說不定還能掙錢去妓院耍耍。 肚臍之間真氣相連,我們彼此的身體狀況都相當於透明。我能感覺到她曼妙身姿里的殘破丹田,那裡確實積攢不出幾分真氣。只消斷了真氣的聯繫,她便會在幾秒之內重新變成動彈不得的廢人。城裡人不少,她或許能活下去,或許會支離破碎地死在街頭。我不相信異世界能有什麼社會保障機制。 那麼,離開嗎? 我猛然回過神來,才發覺已經和阿蓮走到一處繁華的商街。路兩邊已經燃起燈籠,到處都有商販在吆喝。燈籠之下阿蓮的側臉英氣十足,很難想像如此清秀的一張臉下藏著個殺人不眨眼的江湖人。 思緒一時亂成一團。我發現自己一邊拚命想離開她,一邊拚命為她找補,簡直猶豫得像個報志願的高中生。 阿蓮停下腳步,轉身站在我面前,隔著二十公分與我對視:「你怕了。「 「我……」她說得對。沒道理不怕的,我做了二十多年的三好市民,到異世界這麼久犯下的錯也只有一項強姦。如今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救了毒蛇的農夫——在此之前還操了毒蛇一頓的農夫,怎麼能不害怕? 「我答應過,不會傷你。」她咬了咬下唇,又上前半步,幾乎與我肌膚相貼,扣著我的手越發用力,卻又忽然鬆開,「我不想死了。」 她比我還高小半頭,與我對視還得稍稍低著腦袋。那對寶石一般的眼睛裡神色複雜,卻獨獨沒有恐懼和乞求,看上去那樣孤絕,簡直像是某種野獸。 她不會求我。我意識到,即使我立馬撤掉真氣走開也一樣。哪怕倒在路邊,她恐怕也不會出口說一句話。 媽的。我反過來握住她的手:「嗯,沒事了。」 養虎為患,就養虎為患吧。憑藉前世那點簡單的識人之明,我不相信她是罪大惡極之輩。不忍心就是不忍心,我猶豫的時候,其實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就像當初決定工作還是讀博。 阿蓮顯然鬆了一口氣,儘管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那,我們去搞點錢。」 搞錢?我想了想,還是一臉嚴肅地開口:「不許再殺人。」 「我殺人跟你有什麼關係?」阿蓮一挑眉,「那守衛想占我便宜,殺了又能有什麼錯。」 「起碼,殺人前要我同意。」我搖搖頭,放棄向一個殺人成習慣的傢伙解釋何為「罪不至死」。 「好。」她目光閃爍,但沒再說什麼。 接下來的半小時內,我見識到了所謂「江湖人」搞錢的本事。阿蓮牽著我走過繁華的街頭,刻意靠近那些穿著奢華的路人。我的真氣被她引過一絲,只是用指尖略微靠近,那些人的包裹或者口袋便無聲開裂,漏下幾文銅錢,或者是鼓鼓囊囊的錢包。 這阿蓮一個人恐怕能頂一群小偷吧?我看著滿兜銅錢碎銀尋思。
我們找了家裁縫店,先一人訂了套衣服鞋子,說好明天來拿。隨後找家客棧,吃了飯在房間裡坐下。 終於不用忍受山林里的蚊子,我頓時大鬆一口氣。客棧房間不大,但很乾凈,木板床上也沒什麼虱子。我倆吃飽喝足,都隱隱有些困意。阿蓮二話不說,已經合衣躺在床邊的木地板上。 我猶豫一下,還是開口:「阿蓮,你也到床上睡吧。」 「你想幹嘛?」阿蓮的眼神頓時變得警惕,但大概是受今天在街上對峙的影響,她還是乖乖挪到床上,沒有躺下,只是抱著瘦削的膝蓋坐著。 俗話說食髓知味,和她一夜過後,我幾乎變得像個剛剛明白自慰的小男孩一樣饑渴。如今只是相對坐在床上看著她,我已經感覺到下體在蠢蠢欲動。 但直接撲上去求歡總不太好,我不想再做一次強姦犯。思索片刻,還是小心翼翼問道: 「你怎麼會傷成這樣?」 「我做事隨性,有人看不慣,設計害我。」她稍微放鬆了些,「兩個人偷襲,我拚死逃脫,到那廟裡。」 以後的事就顯而易見了。我點點頭:「那我們以後去做什麼?」 「我有處地方,藏著門修復丹田的秘法,在北面晟朝境內。」阿蓮說,「我們先過衡江,等到我恢復實力,你我便各不相欠。」 「嗯。」我點點頭,心裡不置可否。幫她恢復實力,我可是有不小風險——我畢竟奪了人家處子,被報復也沒什麼好說。現在她離開我活不了,這才是最讓人安心的狀態。 傾身向前,握住阿蓮的腳腕。她瑟縮了一下,但沒有反抗。我本來想說「那你陪我睡覺吧」,但根據已有的經驗,這時候還是什麼都不說為妙。 這世界沒有裹腳的風俗,阿蓮的腳渾然天成,看不到什麼死皮和厚繭,指甲修剪的很整齊,足底一片嫣紅,煞是可愛。 我摩挲她的腳趾,一路向上摸到大腿,最後慢慢將她蜷曲的身體放平,摟起她的小細腰。 很軟,很暖。拉開深衣,阿蓮的乳房顯示出美好的水滴狀,粉紅乳頭泛著體香。我脫下衣服,試探著湊近她的臉頰。她看看我,最終還是閉上眼睛,臉上有些緋紅,修長睫毛划過我的皮膚,有點癢。 親著阿蓮嘴唇,沒動靜。我慢慢摟緊她,試著把舌頭探進她的口腔。阿蓮的舌頭好端端躺在那裡,任由我撥弄吮吸。她的呼吸粗重了些,嬌軀正在顫抖。 真的好喜歡她啊。我一邊接吻,一邊把手伸進她衣服下邊摸索。阿蓮實在漂亮,且完美符合曾幾何時我對自己女友的幻想——要高要瘦,而且一臉冷漠,色色的時候卻軟得像棉花。 占有某人帶來的快感如此強烈,以至於我也很快喘起氣來,胯下的陽物興奮地頂著阿蓮的腿側。手指順著她的胸部一路往下,摸到了相當驚艷的馬甲線,隨後是一叢陰毛。她的恥丘飽滿而柔軟,大小陰唇緊閉著。 有人臀控,有人足控或者腿控,我就不一樣了,我是全控。對於完全占領我性癖的阿蓮,僅僅是擁抱和愛撫就足以讓我興奮得快要射精。她雖然沒什麼回應,但比起不能動,反饋還是強了許多。我能感覺到她的手指緊張地抓著床單,睫毛顫動不休。 手指順著深邃的股溝滑進阿蓮的會陰,在包皮之下找到了陰蒂。我輕輕撥弄著,另一手握住了她肥膩的乳房。親吻之餘,我還聽見她喉嚨深處似有似無的喘息,同時貼在她陰部的手指感到了一絲濕潤。 我鬆了口氣,她總算還沒太排斥我。嘴唇分離,充分混合過的唾液拉出一條銀絲,掛在阿蓮嘴角,看上去既羞恥又性感。我貼著她光滑臉頰,慢慢分開她的大腿。 緊緻蜜穴透出一股潮氣。我把陽物湊上去來回摩擦,把先走液抹在陰戶上。隨後是緩慢的插入,龜頭推開層層嫩肉,深入熟悉的穀道。阿蓮的腰肢忽然僵硬,傳出一聲壓抑著的呻吟。 「好喜歡你啊。」我看著她的臉,整根插入直至觸碰花心。 「淫賊。」阿蓮閉著眼低聲說。她緊緊抿著嘴唇,顯得下頜線更加明晰。 此刻我終於明白網絡上那些m的爽點,被阿蓮這樣罵著,卻能享受到溫軟身軀和嫩穴,感覺真是太棒了。我趴在阿蓮身上,緩緩抽動起來。她的陰道一如以往那樣緊緻溫暖,快感湧進腦海,我幾乎沒怎麼享受便接近射精邊緣,連忙深吸一口氣向內壓壓。 「阿蓮,阿蓮……」我伏在她身上抽動,輕聲喊著她的名字。這樣顯得我似乎擁有了她,儘管更像是錯覺。從那晚趁人之危開始,我大概只能是個見縫插針的淫賊,哪怕再喜歡她,也難得彌補奪人處子的惡行。 在這個時候剖析自己有點不識好歹。我盡力甩開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更深地進入她的身體,感受到陰道里越來越粘膩。 很顯然,阿蓮也逐漸感覺到了快感,身體不會騙人。玉石般柔嫩的肌膚逐漸泛起紅潮,我都能感覺到她的體溫在一點點升高。阿蓮閉著眼,唇吻無意識地微微開合,其間泄出的聲音是那樣嬌俏尖細,渾然不似平時的冷靜大氣。 這點微妙的反差讓我更加興奮,索性抓起她的腳踝,把玉柱般的雙腿舉到半空,下體在深處用力地研磨。 阿蓮頭一次呻吟著開了口:「你……就不能快一點?」 「很快了,很快了。」我喘息著回答,抽空子親親她的小腿。我其實一點都不想射精,寧願看著她的臉一直抽插,一輩子呆在她體內不拔出。 我怎麼是這樣一個人啊? 「很怪,我的身體——」阿蓮忽然睜開了眼。她緊緊皺著眉頭,整齊貝齒咬住了下唇。於此同時,下體受到的刺激忽然增強,她的花心猛烈抽搐,幾乎吮住我的龜頭。 強烈的快感從下體經由脊椎一直衝進大腦,我忍不住喘了口氣,微微顫抖起來。 壓在阿蓮身上,將她的雙腿反折過頭頂,我在最深處射了。俯下身子的時候我去找阿蓮的嘴唇,結果動作過於猛烈,彼此磕到了牙。但她令人欣喜地主動張開了嘴,兩條舌頭迅速糾纏在一起。 我壓在最深處噴射的時候,阿蓮高潮了。修長雙腿猛烈顫抖起來,但被我壓著,動彈不得。痙攣的陰道給我的陽物帶來最大程度的刺激,我射得陰囊都在微微作痛。 一切結束之後,阿蓮推推我的肩膀。鬆開之後,她的雙腿看上去有些合不攏,白色黏液一團一團從蜜穴之中湧出。 「睡覺吧。」我抱緊她,輕聲說。阿蓮撫摸著小腹沒有說話,但片刻後閉上了眼,睫毛再次輕輕刮過我的皮膚。嗅聞著她的氣息,我忽然感覺到陣陣睏倦,沉重的睡意席捲上來。
醒來的時候,我埋首在她的雙乳之間,鼻尖蹭著一顆乳頭。阿蓮像抱孩子一樣抱著我的頭,身體鬆鬆軟軟像被抽掉了骨頭。 「我要解手。」阿蓮說,語氣已經恢復到平靜清亮的狀態。 「唔。」我睡眼惺忪,隨後想起來阿蓮必須時刻在我身邊,才戀戀不捨地坐起來。 阿蓮也起身,一瞬之間,我借著窗外的月光看到精子與愛液在床單上留下的痕跡。阿蓮渾身赤裸,走起路來有些怪異,但沒讓我幫忙。 她在廁所站定,扭頭看看扶著門框的我。我想起來自己或許該扭頭避一下嫌,但還沒轉身,阿蓮已經蹲下去,隨後水聲響起。 結束之後,阿蓮從我身邊經過,紅色水晶一樣的眸子深邃沉靜,但竟然閃爍著一點濕潤的光。看著她月光下消瘦性感的裸體,我鬼使神差上前,摟住她的腰: 「對不起。」 4、俠女即使成為我的專屬性奴也想著行俠仗義,順便拐個人妻給我爆超 鏡中的人依然無精打采,但總算不那麼邋遢。身後一陣窸窸窣窣,兩個老媽子簇擁著阿蓮從布簾里出來,帶著滿臉笑容逢迎:「哎呀,小姐天生麗質,這件裙子再合適不過了……」 阿蓮的手指微微拽著袖子,看起來有些不適。本來只是隨便訂一身衣服,但裁縫店的兩個老闆實在熱情,一定要阿蓮試試她們最新的款式。 不過那裙子確實不錯。顏色是專門為阿蓮挑的素白,衣帶和裙裾則是天青色,布料摸上去比我這身要好不少。 阿蓮本來就有一張好臉,換掉那身寬大深衣之後更顯綽約。老闆貼心地附贈了簪子,長發盤起之後露出細嫩白皙的脖頸,肅殺氣勢跟著消退了些。 「很好看的。」我錯開一步,讓阿蓮對著鏡子。她不知所措,看起來像是從未照過鏡子,眼神透出罕有的迷茫。 「那就這件吧。」我扭頭對老闆說。 「好嘞,您以後要是訂婚服,還來我們家。衡江一帶,再找不到比這兒更好的店啦。」老媽子看起來很開心。 「嗯。」我微笑著點點頭。老闆顯然誤會了什麼,但我無意糾正。阿蓮愣愣站在銅鏡前,我從背後搭上她的肩膀,示意她扭動身子:」這樣看的完整一點。」 「算了,買都買了,走吧。」她躲開我的手,最後看了眼鏡子,便要朝外走去。我放下錢袋,也跟著出去。 除過買衣服,今天還有件事是去渡口。阿蓮很急切,甚至希望當天就過河。我還沒想好自己要做什麼,只好答應她去看看。 渡口大概是衡川最熱鬧的地方,來來往往的行人多如牛毛。我們沿河邊走過,一路四處張望。這裡的渡口被宋家管著,渡河的旅人按人頭數交船費。 身份仍然是個問題。宋家的渡口大概不會允許兩個來路不明的人上船。買了衣服和劍——阿蓮執意要買一把,如今掛在我腰間——之後,我們的錢所剩無幾,實施賄賂不太可能。我們正欲尋找私渡,卻聽見背後好大的喧譁聲。 「閃開——閃開——」幾匹馬拉著貨車走過來,車夫揮舞著鞭子驅趕行人。那車廂極寬大,上面一個黑漆寫的「宋」字。我和阿蓮靠到路邊,貨車一輛輛過去。 車輪聲磷磷,阿蓮忽然握住我的手腕,相當用力:「聽。」 「什麼?」我愕然道。 肚腹間浮動的真氣一顫,轉而流轉向上,一路衝進腦顱。我忽然覺得眼皮酸澀,只好閉上眼睛。黑暗之中周圍的聲音忽然變大。攤販在叫賣,車夫在怒罵,但那不是關鍵。阿蓮引導著我注意宋家車廂,於是我便聽見了,那數十、上百的呼吸聲。 五輛馬車,裡面全部擠滿了幼小的形體,他們無聲無息橫七豎八躺在車廂里,睡的異常深沉。 「小孩子?」潮水一般的噪聲退去,我扭頭看向身後的阿蓮。 「採生折割。」阿蓮低聲說。 「大白天?官府不管嗎?」我吃了一驚。 「衡川宋家,官府哪來的膽子去管?」阿蓮看我的眼神像是看傻子,「你是哪來的野人嗎?」 「你就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就好。」 那幾輛馬車依次上了一艘大船,有一男一女騎馬在車隊後面跟著。阿蓮又一次攥緊我的手腕: 「就是那兩人傷的我。」 不是吧……我有些難繃:「你想幹什麼?」 「殺了他們。」阿蓮漂亮的深紅眼睛裡浮現戾氣。見我不說話,她靠上來,緊盯著我的眼睛:「衡江以南無乞兒,你聽說過沒有?他們迎仙門背地裡一直在做採生折割的勾當,沒想到宋家也在參與。那些孩子,連個全屍都不會有。」 她的神情里透漏出強烈的懇切,「我不是要復仇。他們本就罪該萬死。再說那些孩子……」 「別說了,我跟你去。」我抓住阿蓮的肩膀。採生折割我是聽說過的,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不知道異世界的人要拿孩童的骨肉祭拜什麼東西。如果我還是住在林子裡的野人,應該無心去管,但現在我不能讓阿蓮跟我一樣袖手旁觀。 「你眼下有幾分實力?」我問道。行俠仗義是好事,但還是命比較重要一點。 「對付他們兩個不是問題。你只要跟緊我就行。」她看我眼露懷疑,又補充道:「先前他們憑詭計傷的我,如今雖然功力受損,收拾他們也不是難事。最次也能帶著你跑。」 「那什麼時候動手?」 「現在。」阿蓮的聲音相當決絕。 我們一路溜到碼頭上,裝作買水貨的路人,穿過幾個小攤。走到那大船側面,阿蓮一把抓住我,緊接著便飛掠到水邊停泊的船上。不過是腳尖輕點,她帶著我能竄出兩丈多高。我有些頭暈目眩,但憑藉坐過山車的經驗,總算忍住沒吐出來。 片刻之間已經來到那艘大船的甲板。看著左右無人,阿蓮疾步上前,拔出我腰間的長劍,靠近其中一輛馬車。 鎖頭被利落一劍削斷,阿蓮把車廂門推開一線。借著中午明亮的陽光,我看見孩童沉睡的臉龐。他們大多衣衫不整,身上髒兮兮的。有些女孩還有被侵犯的痕跡——她們的褲襠還洇著血跡。 即使是在被我第一次壓在身下時,阿蓮也沒有流露出這般可怕的神情。偏偏此時身後傳來一個女聲: 「你原來沒死啊。」 那是先前騎馬跟在車隊後的女人。身材比阿蓮低一線,仍然修長豐腴。她的胸部相當誇張,即使裹在藍黑相間的衣袍之下也呼之欲出。手裡一把橫刀白亮亮有些刺眼,臉上畫的妝十分濃艷,但依然能看出年紀比阿蓮大不少。 不消阿蓮說,我已經悄悄往她身邊靠近。對面的女人上下打量我倆一眼,頓時嬉笑道:「你就這樣靠別人活著?沈——」 那女人還沒說完,阿蓮已經衝出去。我完全跟不上,但阿蓮顯然明白這點,踏地前沖的時候已經用左手拽住我的衣襟。即使拖著我這麼個大男人,她的速度也依然可怖。我能聽見甲板在阿蓮腳下寸寸開裂的吱呀聲,眼都來不及眨一下,那女人熟美身軀已近在眼前。 阿蓮猛然發力揮手,我忽然已身在半空。甲板上驟然響起金鐵相擊的鏗鏘聲,刀劍快如暴雨,在我落地之前交錯不知多少次。阿蓮看都不看,穩穩摟住下落的我,隨手一拍讓我站穩。 「我還道你找了個什麼幫手,原來是個廢物。」肩膀處的衣袍無聲綻開一個裂口,那女人卻渾不在意,嘴上還是不留情。 「你們和宋家什麼關係?」阿蓮厲聲問道,完全沒有替我辯護的意思。 「你問我啊?」那女人嗤笑道,「你問我啊?」 背後忽然傳來破風聲。阿蓮臉色一變,伸手一把把我按在地上。來不及感受阿蓮大腿的柔軟觸感,我就被半個腦袋大小的流星錘嚇得呆住。那東西尖刺密布血跡斑斑,幾乎擦著我的臉頰飛過。 阿蓮反應極快,那鐵錘剛剛返回,她已彈簧般起身,一腳正中那女人胸口,激起層層乳浪。 並肩站直了,這才看見後面那條光頭大漢。他上身精赤肌肉虯結,手裡的流星錘還在微微搖晃: 「小娘皮,山里沒死算你運氣好,這次還敢送上門來,正好殺了你趁熱泄火。」他看到阿蓮身旁的我,「就當著你男人面如何?」 阿蓮面無表情,比起剛才打開車廂時平靜得多。她不等那大漢話音落下,再次揮起長劍。我又忽然飛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見阿蓮閃電般進擊。那漢子顯然吃了一驚,倉促間甩出鐵錘,被阿蓮輕易躲過。 長劍在鐵鏈上磕出燦爛的火花,那錘子已經遠遠飛去,卻又詭異地迴旋過來。我剛想開口提醒,卻見阿蓮發狠一劍竟直接砍斷了鏈子。那鐵錘頓時失了力氣,「砰」一聲砸在地上。 「老趙!」後面那女人驚呼一聲,趕上前來,卻直取飛在半空的我。一道白光沖天而起,連帶著鮮血四濺。長劍在我面前堪堪將橫刀攔下,阿蓮在半空的身影矯健英武,我幾乎看得呆了。另一邊,那漢子胸前好大一條傷口血淋淋綻開。 女人臉上頓時變色,還來不及反應,手上橫刀已被挑飛。阿蓮一手摟過我的腰,緊跟著一記鞭腿抽過去。那女人炮彈般飛出去,直接陷進了甲板。 這邊剛剛落地,阿蓮已經朝那漢子砍去。劍鋒剛剛劃開他脖子上的皮膚,卻忽然停住。阿蓮扭頭看著我,不做聲。 「倒是不急。」我猶豫了一下,扭頭看向那個女人。她躺在碎裂的木板里,已經昏厥過去。我戳戳她的臉頰,確定沒什麼動靜,這才把她從甲板里摳出來。 「趙伏虎,葉紅英。他們夫婦是迎仙門的幹事,專門在這一帶拐賣孩童。」阿蓮扭頭看著周圍,長發在風中飛揚。那趙伏虎趴在地上,後背插著長劍,看長度是直接把他釘在了甲板上。這人還挺強悍,依然扭動掙扎,直到被阿蓮一腳踩斷了大臂。 「你記得剛才你說什麼不?」我拍拍他大汗淋漓的臉,忍不住笑道。 「想幹什麼就去,別太久。」阿蓮面無表情。 「知道了知道了。」我搓搓手。沒想到從前看到的黃色廢料成了真,自己扮演的還是黃毛角色。 葉紅英仰面躺著,乳房卻還是堅挺的半球狀,我伸手撕開她的衣襟,將沉甸甸兩隻乳球釋放在外。那邊趙伏虎怒吼出聲,結果又挨了阿蓮一腳。 我不去理會,專心把那對豐滿乳房揉成各種形狀。相比於阿蓮的盈盈一握,她的乳房一隻手完全捧不住,稍稍用力,手指就會陷進乳肉中去。不消幾分挑逗,頂端的乳頭就挺立起來,大約和指甲蓋差不多大,像兩粒熟成的櫻桃。我俯身叼住一顆乳頭,把她的乳房拉扯變形。可惜葉紅英身上沒那麼香,乳頭也不像阿蓮那麼甜美。 解開褲帶,我掏出硬邦邦的小周段,掰過葉紅英那張美艷卻透著三分狠毒的臉頰,把龜頭塞進她紅唇之間,權當潤滑。昏迷之人的口腔沒什麼意思,我也不打算和她接吻。享受一下烈焰紅唇含住陽物的征服感後,便把牛子抽出,轉而沉在她乳溝之內。 雙手捧住乳房,豐盈軟肉圍擁上來,擠壓得頗為暢快。我伏在葉紅英身上,前後聳動起來,龜頭便在乳溝內來回,不時頂頂她潔白的下巴和頸窩。阿蓮的眉頭越皺越緊,我沒有刻意忍耐,不多時便噴射出來。精液順著乳房流淌,沾染葉紅英大半臉頰,連著脖頸也掛上了白濁。 來都來了,不鑽鑽小穴有點說不過去。我最後揉兩把乳房,再次把陰莖塞進葉紅英的口腔,攪和攪和弄硬。解開她的衣袍,其下雙腿柔軟腴滑,我伸手到最深處,扒下包裹著肥美臀肉的褻褲。 葉紅英陰毛旺盛,陰丘高聳豐滿,體味相當濃烈。我捏著她的大腿軟肉左右一拉,便看到被大小陰唇包裹的粉紅肉縫。借著葉紅英的口水潤滑,我在穴外沒磨蹭兩下,便深深沉入陰道中去。她雖然已為人妻,穀道還是相當緊緻,握住她的腿彎奮力衝刺,胯骨在臀部派拍打出清脆的「啪啪」聲。 這種豐滿身材看上去比例沒有那麼完美,做愛時卻能帶來一等一的享受。我騰出一隻手去揉捏她的兩隻巨乳,感覺身下的女人溫暖軟彈,陽物更是舒坦無比。 葉紅英的蜜穴比阿蓮還淺些,不必如何用力便能觸碰花心。在阿蓮體內罕有的吮吸感如今只要稍微挺挺便享受得到。我抓緊她的屁股,又一發狠狠到底,然後射個暢快。她肚子上比阿蓮多些脂肪,看不到陰莖來回刮蹭,快感倒一點沒少。 抽出小周段,剛剛在葉紅英身上擦乾淨,她就醒了。眼前狀況不難理解,這女人幾乎立刻揮掌朝我劈來,卻被阿蓮輕鬆截住。 「你……」一見阿蓮,葉紅英臉上頓時變了顏色,「你竟還有如此實力?」 「設個陷阱陰我一次,就覺得自己行了?你們夫婦真蠢得可以。」阿蓮冷笑一聲。 「老趙?」葉紅英扭過頭去,只見趙伏虎已經沒了聲息。在我大肆姦淫的時候,他掙扎地太厲害,身上那處貫穿傷完全撕裂,血流了個乾淨。 葉紅英臉上頓時一片蒼白。她回頭看著並肩站著的阿蓮和我:「是我們失算,你色也得了,還不動手?」 阿蓮沒理她,扭頭看著我:「這人功夫比趙伏虎高些,知道的也多。」 「那留著?」這倒是我沒想到的,如果要和那迎仙門作對,留著這女人也未嘗不可。況且……還有些其他用處。 阿蓮點點頭,從趙伏虎身上拔出長劍,擦了擦塞進我腰間的劍鞘。然而劍還沒進去,又是「刷」的一道白光閃過。我還沒反應,阿蓮已經來到我身後,劍刃指著不遠處的船艙。 「別太緊張了二位。」艙頂上不知何時坐了一位少女,一身天青紗衣,細長小腿在半空晃蕩著。我看著那張緋紅輕佻的俏臉,忽然發覺這妹妹我見過的。 5、對拐賣兒童的未亡人熟婦使用大雞雞吧 那日在墓地遠遠看一眼,只覺得這少女清瘦纖細。如今當面見了,才發覺她相當漂亮,額頭光潔柳眉濃黑,鵝蛋臉龐上眼睛閃爍如星,裡面是青少年才會有的獨特神光。 「介紹一下,我是宋顏。」她微笑道,渾不在意阿蓮手裡滴血的長劍。 身形一閃,阿蓮已站在宋顏旁邊,手裡利刃停在她優雅白皙的脖頸旁邊。 「別急,別急。宋家該殺的人不是我。」宋顏依然笑得出來,明亮的大眼睛上下打量著我,臉頰上的緋紅還沒有消退——她剛才似乎看到了我對葉紅英做的事。 「小姐!」身旁地上,葉紅英倒是大喜過望。 船艙的門忽然洞開,一條黑影直朝著我衝來。我下意識就要往後退,然而此時和阿蓮的距離已經到了極限,再退阿蓮就沒了力氣,只好咬緊牙關站定不動。 橫刀在面前生生剎住。面色陰沉的年輕男人身著漆黑甲冑,骨節突出的手指緊緊握住刀柄。那利刃橫在我面前,居然毫無顫動。 「馬三!」船艙頂上的宋顏輕聲喝道,「不許這麼對客人。」 客人?我暗道有趣。那英挺男人嘴角一抽,低聲說道:「讓那女人離我家小姐遠點。「 「好啊。「我微微一笑,抬頭看向阿蓮,」回來吧。 她眉毛微抬,但最後還是照辦,只一閃便回到我旁邊,長劍伸出去架住了刀。那馬三被阿蓮的速度嚇了一跳,緩緩向後退去,最後回到宋顏身側站著。 「嗯,現在就可以好好聊聊了。」宋顏拍拍手,滿意笑道。 那邊葉紅英面色一變,悄悄向船邊挪去。這點動靜瞞不過阿蓮,她抬腳一踩,半塊甲板碎裂迸濺,精確命中葉紅英後腦,這女人頓時癱軟下去,沒了動靜。 「你們宋家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還想談什麼?」我往阿蓮身後閃閃,忽略馬三警惕的眼神。 「宋家的確不乾不淨,但非我之意。你二位今日來攪這個局,我高興還來不及。」宋顏輕聲說,垂在半空的小腿擺盪著。 「那麼,你想幹什麼?「 「宋家不比從前,如今我自身難保。」宋顏笑了笑,晃晃蕩盪的雙腿停下來:「不瞞你們,前些天我哥出事,姨娘蠢蠢欲動,要吃我家絕戶。在衡川宋家獨大,我一介女子,只能希望江湖人士出手。」 我瞥一眼阿蓮,見她點頭,才接著問道:「我們沒義務幫你。」 「這是自然。但衡江不是二位想過就能過的。如果負責這一趟的人不是我,憑你旁邊這位此時的狀態,可保不住小命。」宋顏看上去頗為自信:「解決這點小事,換來離開衡江的機會,沈延秋,這活你應該樂意做才是。」 最後一句話說給阿蓮,原來她叫這個名字。 阿蓮一直沒說話,此時卻冷著臉開口:「你知道宋家做的什麼買賣?」 宋顏一愣:「我好歹是宋家大小姐,自然是知道的。」 「那些孩子,有的已經被人侵犯過。如果我們不來,你不會出手,對不對?」阿蓮的聲音隱隱含著怒氣。 宋顏再也笑不出來,身旁的馬三橫移一步,擋在她身前。 「我說過,宋家行事,非我之意。你若因為這緣故衝動行事,我無話可說。」宋顏緩緩道。 阿蓮,或著說沈延秋,扭過頭去,下頜線堅硬冷峻。我大概明白她的狀態,便接著說道:「你是什麼人我不關心,能做到保證就好。我們可以合作,但是以後,不能再有孩子受傷。」 「宋家幾個月才能出一波孩子,你若攔截,會很麻煩。」宋顏一挑眉,上下打量著我,「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是誰。」 「周段。」我笑笑,報出名字。 「對岸就有迎仙門的人接應。這段時間他們需要很多孩子,衡江沿岸他們到處都在。你要保這批孩子安全,到時候不能留對岸活口。後續那些孩子,我可以負責安排。」 「你最好能保證孩子沒事。」我用下巴點點身旁的阿蓮:「不然她砍死你。還有,我們拿葉紅英有用。」 宋顏撲哧一聲笑了,此刻她才變得有點像十七八歲的少女:「那女人你們大可留著,別給跑了就好。你啊,可真有意思。」 貨船緩緩靠岸,碼頭上早早支起木板,馬車一輛接一輛走下去。我和阿蓮縮在最後一輛里,宋顏和馬三則提前去交接。順著官道走出一截,車隊轉到樹林之間,周圍陌生人倒是多了起來。 探頭掃一眼,那些據說來自迎仙門的人穿得倒是平常,大約是為了掩人耳目?不過腰裡倒是一律掛著劍鞘,看得出訓練有素。 「沒見到葉幹事兩位啊,他們另有事?」領頭的男人看上去與宋顏頗為熟絡,左右看看,便讓人打開車廂檢查。 「是,這趟就不過來了。」宋顏抱臂和他並肩走著,馬三落後半步,手放在刀柄上。 兩人在車廂旁站定,隔著車門,我聽見刀刃出鞘的聲音。阿蓮反應更快,抬腳踹開車廂,提劍貓一般躍出。 我跟在後邊,只見馬三被幾個迎仙門的人攔住,那領頭的拿著劍就往宋顏頭上砍。阿蓮剛剛落地,馬三卻忽然旋轉起來,橫刀揮成一片刺眼的白光。他身旁的幾個敵人頓時慘叫連連,斷肢帶著血液橫飛出去。 他還沒衝到宋顏身邊,阿蓮卻已出手。領頭的男人看到她,臉色忽然刷白:「沈——」 他的話被長劍截斷。阿蓮的身影幾乎是閃爍向前,在我看清她的手腕之前,那人的腦袋已飛上天去。宋顏皺眉躲閃,馬三則姍姍來遲,護在她身前。 「跟上。」阿蓮回頭看我一眼,眼神里滿是怒火。我疾步上前,留下宋顏二人在原地。 迎仙門的人緩緩圍擁過來,並沒有因首領的暴死而退縮。這次阿蓮倒沒再那麼快地衝刺,只是緩步走著,長劍斜指地面。 第一個上前的敵人沒撐過半秒便人頭落地。隨後更多的刀劍兜頭砍來。阿蓮走在我身前,好似閒庭信步,白色裙裾搖晃,小腿纖長光潔。她好似一道屏障,所有進攻的敵人都在她面前死去,血液噴射、流淌的聲音不絕於耳。 當她一劍削斷對方的兵刃時,剩下的人崩潰了。於是我又一次飛了起來,在半空中看著阿蓮來去如鬼魅,人頭一顆顆滾落在她腳邊。 一切結束,樹林裡橫七豎八躺滿屍體。阿蓮單手接住下墜的我,一起往回走去。那邊馬三遲遲不敢把刀收鞘,宋顏也臉色蒼白,但還算鎮定:「船上的人多半不是我安排的,記得一併處理。」 「那人忽然要殺你,是為什麼?」我拉著阿蓮停下,扭頭問道。 「多半是我那姨娘。」宋顏勉強笑笑,俏臉毫無血色,看起來有些可憐,「我不是說了嗎,她要殺了我,吃我家絕戶。」 看來確實是這麼個情況。我點點頭,便跟著阿蓮往船上走去。她一身戾氣未消,看來還要接著殺人。 船工大都不明所以,但他們一波波把孩子送到對岸,遠說不上無辜。阿蓮手法相當乾脆,幾乎一擊必殺。那些大面積的創口血流得很多,儘管自恃承受能力不弱,我還是好幾次都險些吐出來。 一切結束之後,阿蓮在船上找到一艘小艇。我們上了船,在岸邊與宋顏分別。她調整地很快,笑意盈盈恍若無事發生。 「你們先回。這是我偷偷買的宅子,到槐樹街就能找到,算是謝禮。」宋顏抬手,丟來一把鑰匙,「死了這麼多人,我得在外面躲躲,你們別輕舉妄動,我回來咱們再詳談。」 「知道了。」我點點頭,「還有個問題,你為什麼不一走了之?你們兩個人,應該容易才是。」 「我不會走的。」宋顏抱起雙臂,語氣輕佻卻冷峻,「宋家那麼大的基業,不能白白送給一個小妾。」 「那祝你好運。」我揮揮手。阿蓮手裡長篙一點,小船搖搖晃晃離岸,葉紅英被五花大綁,丟在船艙里。 衡江風平浪靜,流速不高,阿蓮只憑一把長篙點著,也能讓小船走得很平穩。我盤膝坐下,思考剛剛捲入的這檔事。 「宋家到底幹嘛的?」我向後仰頭,看向持篙站著的阿蓮。 「皇親國戚。宋顏應該是宋浦成的女兒,她姑姑宋皎進宮當了妃子,近些年很受皇帝寵愛。」 「皇帝?」 「晟朝皇帝。」阿蓮低頭看看我,又露出狐疑表情。 「明白了明白了。」我擺擺手甩開話題,「那她這姨娘如此折騰,老爹就看著?」 「宋浦成大概兩月前病倒,已經臥床不起。宋顏所說應該是真。」阿蓮淡淡說著,話鋒忽然一轉,「你為何答應她?憑我已足夠清剿迎仙門。」 「好歹多一個朋友吧,我不放心。」我撓撓頭,「宋家那麼厲害,你把宋顏姨娘砍了,她不就得對咱感恩戴德?」 「沒那麼容易的。」阿蓮搖搖頭,「那個馬三也很強,能砍早就砍了。宋浦成的小妾,估計不好對付。」 那邊仰躺著的葉紅英忽然渾身一顫。我湊過去看看,果然是醒了。記得這人是什麼幹事,我把她拽起來一些,讓她靠著船壁:「醒了,就來說說話吧。「 葉紅英臉上還有精液乾涸的痕跡,但並不影響她怒目圓睜:「你們和宋顏說了什麼?」 「她要我們幫忙。」我甩手打了葉紅英一個耳光,可惜憑我的力氣留不下什麼痕跡,「你倒是硬氣。」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好下去陪老趙。」葉紅英冷冷一笑,抬頭看著阿蓮:「沈延秋,你縱橫世間,淪落到靠這麼個廢物活著,真丟人啊。」 「勸你該說的都說了,不然讓你求死不得。」阿蓮臉上古井無波,蹲下來用一根手指抵在葉紅英鎖骨上方。 葉紅英還想說什麼,卻忽然痙攣起來。我明顯感覺到丹田裡本來充盈的內力飛快向阿蓮手裡彙集,經由她的手指,強橫無比的力量灌入葉紅英體內,順著血管和神經遊走。她本來白皙的皮膚上忽然浮凸出許多青紫色的小蛇,嘴巴大張,卻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片刻過後,阿蓮鬆開手指,內力頓時倒流。葉紅英癱倒下來,本來凌亂的衣衫接近濕透,不知道是汗還是尿。 「你能把她弄成你之前那樣嗎?」我戳戳葉紅英的乳房,抬頭問道。 「不能。修行之人的丹田是內力最充沛之地,只能開膛破肚從體內破壞,不然人死了丹田也是完整的。她和趙伏虎先前用的是門邪術,不知從何處得來。」阿蓮說著,扳正葉紅英的臉頰,「現在可以說了嗎?不願意的話,我還可以切斷你手腳,再給你吃下去。」 好狠,大概阿蓮之前也不是什麼好人吧。我想說斷手斷腳有些過頭,但這話顯然不能當著葉紅英面說,只好看阿蓮接著逼供。 「迎仙門來了多少人?」阿蓮一雙深紅眼睛冷的像冰。 「六……六百。」葉紅英喃喃道,看起來已經接近暈倒邊緣,每次快要失去神智就被猛掐人中,偶爾出現的反抗也被阿蓮一指頭點碎。這種情況下逼問訊息一下子變得好簡單,像是竹筒倒豆子。 之前那麼強硬,現在倒是沒了脾氣。我有些可笑,趁著阿蓮那邊告一段落,也有樣學樣捏住葉紅英下巴:「你們和宋家合作多久了?「 「十多年。記不清了。」她的眼神已接近渙散。 這麼久?我有些驚訝,阿蓮則冷笑一聲起身:「我原以為只有迎仙門在南境作亂。你還相信宋顏很無辜嗎?」 「下次見面問她吧。」我嘆口氣,「她畢竟只有十幾歲。」 「她害過的孩子可能比宋家人都多。」深紅眼眸里閃過怒氣。 「好吧。如果她也乾了,任你發落。」我聳聳肩,阿蓮對人販子這麼恨,估計是勸不住的,只能希望宋顏出淤泥而不染了。 到對岸還得一會兒,阿蓮又撐起長篙。葉紅英歪倒在船板上,這會兒繩子已沒什麼大用,濕透的衣服貼著肌膚,勾勒出豐乳肥臀的性感曲線。我看著看著,感覺性慾又搖搖晃晃冒出了頭。 阿蓮在專心撐篙。我把葉紅英拉近,把她凌亂長裙剝去一半,露出雪白的上身。一手攏住豐美乳房,另一手解開褲帶,牽著她的手覆蓋住小周段。葉紅英的手裡有些硬繭,但總體來說依然柔軟,當作飛機杯使倒也及格。 「你就這麼好色嗎?」阿蓮還是注意到了。 「人生在世,色色二字。」日夜相處過幾天,我也不太害臊,隨口胡謅道,「我不好財少喝酒,好色一點怎麼了?」 阿蓮不再作聲。我便接著享用起葉紅英的身體,她還抬手想反抗,可惜經過阿蓮一頓收拾,剩下的力氣已經遠不如我,倒像是在調情。拍下她抓向我咽喉的手,我索性騎在葉紅英腰間,陽物在豐饒身段上來回摩擦。 她被我抓住雙手,摁到牛子上握住,被迫給我打起飛機。隨著動作,豐滿乳房一搖一晃煞是惹眼。她下面尿了一褲襠,直接讓我失去了對小穴的興趣——若是阿蓮還好,但葉紅英年紀稍大些,體味也跟著上了等級,多少有點遭不住。 人清醒著,也不太敢往嘴裡塞,這樣葉紅英身上能享受的就只剩下手、臉和乳房。我覺得硬度夠了,便把二弟從她手中抽出,再次雙手捧起雄偉乳房。真神奇啊,異世界的女性人均罩杯似乎不下於d,像葉紅英這樣年紀的巨乳居然能昂首挺立不見下垂,簡直太棒了。 不知道這世界的貧乳如何自處呢。我胡亂想著,把陽物埋進葉紅英深邃的乳溝。這對胸器直徑太大,足夠把我整根陰莖埋沒在內,只有用力擠壓直至變形,才能在上面露出一截龜頭。 汗水氣味混雜著強烈的體香,竟然相當刺激性慾。我來回抽插,感覺血液爭先恐後湧進海綿體,憋脹得有點難受。 快了快了……我手動讓葉紅英低下頭,偶爾露出來的龜頭一下下頂撞她緊閉的紅唇,幾乎能聽見貝齒來回磕碰的聲響。 高潮來臨之前,我把牛子撤出,轉而把臉龐埋進汗津津的巨乳之中,好好享受一番洗面奶的滋味,這才捏住葉紅英的下巴,把一腔精液注入到她嘴裡。 粘稠渾濁的精液迅速塞滿整個口腔,看起來頗為淫蕩。葉紅英的眼神像是要剝了我的皮,但她多半沒這機會了。 給她和自己都收拾好衣服,我伸個懶腰,發現阿蓮正盯著我看:「你想不想要很多女人?」 「每個男人都想要很多女人,有機會的話。」我笑笑。 「那,你陪我到北方修補丹田,我給你找很多女人。」阿蓮看起來很認真,我有些笑不出來了。 「怎麼突然這麼說?」 「你不想我好起來。」 阿蓮扭過頭,看著遼闊的江面,風揚起她的長髮,「你希望我一直連在你身上,一丈之外就是廢人。但如果再也不能好起來,我就會想辦法死掉。」 「我……」想開口,但無從反駁。確實如此,只要她丹田破裂,就只能做我身邊的阿蓮,英姿颯爽,任勞任怨。 那個叫沈延秋的女人太危險也太遙遠。我沒什麼大志向,隨便找個地方活一輩子最好,寧願永遠不去想遙遠的北方。 阿蓮是關不住的,我不會認錯她眼裡那股倔強,像是鷹或者狼,你可以用鐵鏈把它們拴起來,但改變不了嚮往自由的心臟。於她來說,如今只有自由或者死亡可選——我要麼上路,要麼看著她死去。我不可能看著她死去。 唯有嘆氣。我站起身來,頭一次認認真真地承諾:「我跟你去北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