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人才招募 方東岩進入客廳,正好見到美嵐和母親從自己的老房間出來了,臉上帶著明顯的潮紅。隨著母子的眼神交匯,二人不由得想起了上次浴室烏龍的鬧劇,而丁美嵐剛才那些關於他們不倫之情的調侃,進一步讓他們的母子情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房間內的氛圍像一塊剛從冰箱冷凍層拿出來的肥皂,又冷又滑,讓人無處著力,只想把它丟得遠遠的。唐曼月低頭撫摸著沙發的靠背,說道:「東岩,你來了……先,先坐會吧。」 方東岩故作隨意地揉揉後頸,坐到了沙發上,「媽,你最近怎麼樣?美嵐姐說你心情不大好?」 唐曼月說道:「你別聽美嵐胡說,媽沒什麼事的。」 方東岩將目光轉向丁美嵐:「你這狐狸精,耍我耍得開心吧?因為豆豆姐的事,我都急瘋了。」 丁美嵐坐到身邊,媚笑著蹭了蹭他的胳膊,「姐是讓你去陪陪豆豆,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豆豆姐叫我先過來看看我媽,我下午再去陪她。」 「咯咯,曼月你看,你和東岩多有福氣,豆豆是個好媳婦吧?」 「豆豆當然是個極好的女人,只是,唉……東岩哪有那個福分。」唐曼月想到兒子跟幾女的糾葛,她這個做母親的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快中午了,你們餓了吧?我去給你們做飯吧,菜我早上已經買好了。」 方東岩和丁美嵐一塊去廚房幫忙。到了中午,幾道香香噴的家常菜端上了餐桌。三人邊吃邊聊,其樂融融,頗有一家三口的模樣。話題從豆豆的腰疼和乳房,聊到東岩的採訪,再到麗蔻的生意……一句句閒聊如細雨般潤濕了尷尬的土壤。 吃到一半,唐曼月起身說道:「還有個排骨湯,應該燉得差不的了,我去給你們端過來。」說罷走向廚房去了。丁美嵐湊近東岩耳邊,說起了悄悄話:「東岩,你今天看曼月的眼神好像怪怪的哦……怎麼回事,老實跟姐交代!」 騷狐狸的眼神這般毒辣麼?方東岩心下一驚,忙道:「美嵐姐,你不好好吃飯,凈盯著我看,沒事也得被你看出啥事來了!」他慌張地端起碗灌了一口湯,卻因心不在焉,將半碗湯灑在褲襠上了。只見他「哎喲」一聲跳起來,叫道:「呃……好燙!美嵐姐,都怪你!」 「明明是你自己心裡有鬼,瞧,把自己澆成了『落湯雞』吧?你等等,我去找給你一條褲子換上。」丁美嵐說罷,走向東岩的房間,翻出一條寬鬆的大褲衩子,回到了客廳,「沒找到啥合適的,先將就著穿上這個吧。」 方東岩顧不上多想,連忙靠在沙發的扶手上,將濕褲子脫了下來,卻見一條粗壯的肉棒如彈簧般甩出來,在空氣中晃蕩了兩下。他這才猛然想起來,早上出門沒穿內褲——因為被李凌華洗了! 同一時間,唐曼月端著最後一道菜從廚房出來,又一次將兒子的性器收入了眼底。這一刻,空氣仿佛凝固了。唐曼月險些失聲尖叫,驚得想捂嘴,手中的湯盆差點扔在地上,「東岩!你,你怎麼……太不像話了!」她的聲音帶著震驚、尷尬和一絲說不清的悸動。 「換衣烏龍」在今朝上演——活脫脫是上次「浴室烏龍」的續集,仍然是這三人參演,仍然是相似的畫面。唐曼月趕緊轉頭,心跳似鼓點般亂拍。丁美嵐搞不清是什麼狀況,東岩這小子怎麼不穿內褲啊!回過神來,她趕緊擋在東岩身前。方東岩則是手忙腳亂地拉上大花褲衩,吞吞吐吐地解釋道:「媽,我……我的湯灑在褲子了,美嵐姐給我找褲衩換……我早上出門太急了,沒穿內褲——是因為豆豆姐的事,你千萬別誤會啊!」 丁美嵐乾笑著幫忙說話:「曼月你瞧,東岩是真心疼愛豆豆啊,我都吃醋了,呵呵……」 有了上次的經歷,唐曼月這次鎮靜不少,她把湯盆放在桌上,簡單說道:「來喝湯吧。」 三人重回餐桌,母子二人各懷心思,沒有言語上的交流,也不敢正視彼此的目光。好在有美嵐活躍氣氛,不然這頓飯是進行不下去了。 一吃完飯,丁美嵐便催促方東岩去陪豆豆。唐曼月在一旁點頭附和:「東岩,去吧,別讓豆豆等急了。」 方東岩一面笑著答應,一面又問:「美嵐姐,你家有人麼?我想先用用你家裡的電腦。」 唐曼月道:「東岩,只是寫點東西的話,你房間的那台舊電腦應該能用吧,何必麻煩美嵐。」 方東岩的目光游移,解釋道:「媽,我有幾件衣服放在美嵐姐家裡了,想順便拿一下,正好一起順路的事。」 「去吧去吧,吳媽下午兩點過去打掃衛生,正好有人。」丁美嵐眨眨眼,媚笑起來,「我和曼月下午要好好處處了,姐妹淘的私人時間哦!」 別了兩人後,方東岩驅車駛向青嵐山去。車子在午後的陽光中平穩前行,他的心思卻如車窗外的景物般飛速後退。那天母親在浴室的裸體、少年時偷偷翻動母親內衣的往事,還有小時候偷看她穿衣服的場景……一幕幕禁忌的畫面在腦海中浮現。 到了丁家,他沒有立即下車,而是拿起后座上的背包,從裡面取出一件性感的藍紫色蕾絲內褲——正是那晚從林香理子枕頭下得到的母親的衣物,他以「不能讓你們拿這個東西來擠兌我們母子,嘲笑我媽媽」為理由,沒收了這條內褲。 此刻,方東岩閉上眼睛,再次把這條內褲放在鼻端,深深地嗅著。他的神經似被一股電流擊中,腦海中浮現出母親的影像:她穿著這內褲時的模樣,該是何等嫵媚?那蕾絲的邊緣貼合在母親豐滿的臀丘,定然能與美嵐的巨尻並駕齊驅…… 許久,方東岩才深吸一口氣,收起了內褲。走進丁家客廳,看到吳媽在收拾衛生,兩人打了個招呼。吳媽微笑道:「東岩,你來了。美嵐跟我說了,你會過來一趟。」 方東岩笑著回應:「吳媽,我在附近辦點事,過來用用丁美嵐的電腦。」 來到二樓的書房,方東岩打開電腦,卻沒有寫稿或是上網,而是打開了本地F盤根目錄下的「新建文件夾(11)」。裡面放著大量的「學習資料」——各種日本的、歐美的AV,各種教學向、科普向的性愛視頻。這才是方東岩今天過來的真正目的——給他的女奴李凌華拷貝學習資料。 因為美嵐家的電腦沒有外人用,所以這些視頻並沒有藏得很深。上次方東岩為丁美嵐清理電腦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個電腦里的秘密——那時候他還稱呼美嵐為「丁阿姨」。他當然也有渠道下載此類視頻,自己的電腦里也收藏了一些,但是沒有美嵐這裡的全面,而且自從跟若、美、豆、香、茜五女發生關係後,他已經很少需要看這類視頻解悶,反而會不時拍攝一些和幾位美人的性愛視頻。 方東岩從褲兜里取出一個移動硬碟,插上主機,然後隨意地點擊著視頻,把認為有教學意義的視頻複製過來。忙了半個多小時,方東岩完成了此行的目的,隨後百無聊賴地胡亂翻看著新建文件夾(11)里的各個目錄,忽然發現嵌套了三四層目錄下有一個名為「監控錄像」的文件夾,他頓時心生疑惑:這是美嵐姐別墅的監控嗎,怎麼藏在這裡啊? 方東岩點開這個文件夾,發現裡面只有一個視頻,文件名是一串數字。方東岩對這個日期印象深刻,因為這是青嵐山大停電那天的日期,當天發生了很多事:他和美嵐、豆豆、香兒在地洞裡找到了春宵盟的一個寶箱,吸入了合歡香;下午陪若若、茜茜參加了華星投資部的聚會,並在洗手間裡顏射了若若;醉酒後,被茜茜送到丁家,夜裡稀里糊塗地強上了美嵐。 他打開這個視頻,一個香艷的畫面跳了出來:兩個只穿著內衣的成熟女人身處某個布置淫靡的房間——竟是美嵐的那間情趣主題房!監控記錄的正是大停電那天下午丁美嵐邀請唐曼月來參觀這個房間的景象。丁美嵐一進來,就偷偷打開了監控,把閨蜜二人的親熱畫面記錄了下來。 視頻中,丁美嵐穿著性感的內衣,得意地展示房間的情趣道具:鐵藝大床、水晶吊燈、X型拘束架、情趣鞦韆……唐曼月起初震驚,隨後被拉入遊戲。她們打鬧著滾到床上,親吻愛撫間,慾火一發不可收拾…… 方東岩的心跳驟然加速,目不轉睛地看著視頻:丁美嵐四肢大開,被唐曼月銬在床上。唐曼月一手分開她的陰唇,一手拿起假陽具,插進了蜜裂。丁美嵐在辱罵、插穴和打屁股的三重刺激下,尖叫著達到了高潮。隨後輪到丁美嵐「拷打」唐曼月,她給對方戴上蕾絲眼罩和口球,騎在唐曼月的後背上,握著刻著「東岩」字樣的假陽具,推進了母親的陰道…… 兩個美婦人一個是他迷戀的騷狐狸,一個是他親愛的美母,都是天姿國色、氣質迷人的豐滿熟女,還是一對無話不談的閨蜜,方東岩不免想入非非,幻想加入她們:自己取代那假陽具,輪流徵服二婦……隨後又黯然發獃:原來媽媽私下是這樣的女人嗎?看來這些年她真的很寂寞,性慾恐怕不比美嵐姐弱多少吧……我一直反對母親改嫁,是不是太自私了…… 方東岩正思考著,視頻畫面突然陷入了黑暗。他愣了一瞬,才明白過來是那晚的停電時刻到了。方東岩快進了一大段黑漆漆的畫面,監控繼續播放:黑暗中,一個男人踉蹌地推門進來,喃喃喊著「美嵐姐」,然後撲上床,強暴了床上的那個女人。這個男人不用說——正是那天喝醉酒的自己,身下那個女人……應該是美嵐姐吧? 然而方東岩回退視頻,立即發現了問題——那個被他狠狠姦淫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母親,唐曼月!視頻中,丁美嵐出門去買蠟燭,留下唐曼月被銬在床上。方東岩醉醺醺地進來,誤認為床上的人是丁美嵐,他壓在母親身上,不要命地夯擊她的大屁股…… 方東岩的腦子陷入混沌,等回過神來,已經不知道呆坐了多久。他匆匆關掉了視頻,將它拷進自己的硬碟,然後關掉了電腦,來到那個情趣房間。方東岩依照監控視頻的拍攝角度,找到牆上暗格里隱藏的攝像頭。那是一個偽裝在擺件里的充電攝像頭,現在已經沒電了,自從停電那天的烏龍事件發生後,美嵐便停用了這個設備。 方東岩拿著攝像頭,坐在床邊不聲不響,內心卻掀起了驚濤駭浪。唐曼月既是他的生母,也是他情竇初開時性幻想的對象,還是近在咫尺卻遙不可及的聖潔女神,可如今一切都變味了。他姦淫了自己的母親,那神聖的血脈聯繫在那一刻被玷污得體無完膚。 方東岩只覺喘不過氣來,雙手顫抖,攝像頭差點滑落。今後該如何面對媽媽?如何在下次見面時,直視那雙慈愛的眼睛,而不想起她被自己壓在身下時的模樣?我應該讓媽媽追求自己的幸福,找個可靠的男人嗎……這個念頭剛生起,就被一股更強大的占有欲所吞噬。為什麼是別人的男人?母親是我的,從小到大都是,無論是她的美麗和性感,還是她的身體與內衣,都是我的!視頻中媽媽高潮到渾身痙攣,不正說明了我方東岩能帶給媽媽無上的滿足嗎? 想到這裡,方東岩自責地捶打大腿,卻又無法否認內心生出一種扭曲的禁忌快感。方東岩下了樓,木然地往外走,全然沒聽到吳媽的問候:「東岩,你要走了?」 他坐進駕駛座,繼續發了一會呆,本想直奔洪豆豆家,卻忽然生出一個念頭:我在青嵐山的別墅被炸毀,如今成什麼模樣了?不如去看看吧。 到達別墅舊址,方東岩下車站在原地,他昔日的家已變成一個小型的公共健身廣場,以他的筆名「若塵」命名。幾位老人在這裡悠閒地鍛鍊,孩子們在一旁嬉笑。縱使此地已經面目全非,那晚他親手用炸藥毀掉自己家的景象仍舊記憶猶新。 方東岩感懷了片刻,轉身回到車裡,正準備離開,忽然被一個冰冷的物體抵住了後腦,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響起:「別動,別說話,不然要了你的小命。」 有人溜進了車裡!方東岩屏住了呼吸,微微側頭,瞥見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后座那人冷冷地道:「不許回頭,把車開到沒人的地方。」 方東岩的額頭滲出了冷汗,沒想到還沒過去半個月,再次被人用槍指住了腦袋。他強裝鎮定,一邊踩下油門,一邊說道:「大哥,你這玩意兒不是玩具吧?」他試圖用輕鬆的語氣緩解緊張,腦子飛速轉動,猜測對方可能的來路。 那人「咔嚓」一聲將子彈上膛,冷笑道:「試試就知道了,想不想嘗嘗子彈的滋味?」 「不想不想!」方東岩將車開到了環山公路旁的僻靜處,然後用餘光瞥向頭頂的後視鏡。只見后座的那人戴著兜帽,面部被一張鬼臉面具遮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 他試探地問:「這位大哥,咱們無冤無仇,你想要什麼?錢嗎?我身上的錢可以都給你……」 鬼臉人嗤笑道:「你怎麼知道咱們無冤無仇?」 「那你……該不會是王家或李家派來的吧?咱們明明已經和解了。」 「哼,聽說你小子挺機靈,看來也不過如此。這節骨眼上,王家李家敢動你?那不是自己往泥潭裡跳嗎?」 「大哥,我聽你口音,有點像日本人,你該不會是上次被我炸死的那伙盜……那伙弟兄的同夥吧?」 「也是,也不是。那伙人確實和我的組織有點關聯,但是算不上同夥。」 「大哥,你就別打啞謎了,我聽不懂啊!你到底想要什麼,直說吧,我趕時間!」 「趕時間去泡妞嗎?」鬼臉人語氣一轉,又道,「既然你這麼急,我就直說了——我想要的是你!」 「大哥,你開什麼玩笑?我對男人沒興趣的啊!」方東岩感到一陣惡寒,「你要是想找刺激,我可以介紹幾個地方,聽說那裡的牛郎水嫩得很……」 鬼臉人用槍口狠狠頂了頂他的後腦,「你小子真不怕死啊?胡說八道什麼!我是說——我想要收你當我的門人!」 「門人?大哥,我一個舞文弄墨的小作家,幹不了你們打打殺殺的行當啊!」 「我看中的正是你的作家身份……嘿嘿,還有你勾搭女人的本領!」鬼臉人狡黠一笑,掏出一塊玉佩,懸在方東岩眼前。只見玉佩墜著紅色繩穗,圓形玉面上雕刻著一個類似陰陽魚的圖案——赫然是春宵盟的標誌! 「春宵盟!!你是為了寶藏來的??」 「看來你對這個標誌印象深刻啊。上次我送你的那些資料,鑽研得如何了?」 方東岩不明所以,「送我的資料?你在說什麼?」 鬼臉人提醒道:「你們在魚青湖附近的樹林挖到了什麼?這麼快就忘了?」 「啊!你一直在跟蹤我?」方東岩想到被人暗地跟蹤了那麼久,忽然生出一陣陰森森的寒意,他強裝鎮定地說:「那個箱子明明是明代的東西,怎麼成了你送的了?」 鬼臉人冷哼道:「你小子真以為世上有那麼多巧合?隨便在自家後院清理一下雜草,就能挖出一個藏寶圖來?」 「什麼?」方東岩如遭雷擊,「你是說……那個裝著藏寶圖的錦盒是你埋在我家後院的?」 「怎麼,想謝謝我嗎?」鬼臉人滿意一笑,緩緩說道:「我剛才說了,你小子能說會寫,還很會勾搭女人,尤其是征服那些成熟的貴婦——你,非常適合加入我們,當我們春宵盟『文』字部的骨幹。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只要你入盟,財寶金錢、美女佳人,統統不會少!」 「等等,你是說……你是春宵盟的人?『文』字部?那又是什麼?」方東岩的腦子轉不過彎來,心想:春宵盟這個淫邪組織竟然還存在與世上嗎……此刻他顧不上思考太多,緊鎖著眉頭說道:「老兄,我對你們春宵盟沒有興趣,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足!我不缺錢,也不缺女人!」 鬼臉人聲音驟冷:「是嗎?你可要想清楚,你現在知道了我們的秘密,不加入我們,就是我們的敵人了。不只是你,你的女人也會被我們摧毀掉,你應該清楚我們春宵盟會對女人做出什麼事來吧。要我說出她們的名字嗎?——丁美嵐、馮若、洪豆豆……」 這些名字如尖刀般刺進方東岩的心頭,那是他的逆鱗。他怒吼道:「停!你給我閉嘴!你要是敢碰我的女人,我,我……」 方東岩話音未落,鬼臉人將槍口塞進了他的嘴裡,冷冷地道:「比試力量,可不是看誰嗓門大誰就厲害。在猛獸與獵物的追逐遊戲中,嘶嚎大叫的往往是被擒殺的獵物。」 方東岩的呼吸急促,冷汗涔涔直冒,絲毫不敢亂動。鬼臉人見他安靜下來,緩緩撤回了槍口,重新指著他的後腦:「我知道這事對你來說有些突然,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考慮。同時,我會展現我們春宵盟的誠意。那些你處理不了的仇人,我會幫你幹掉,下午你就看到,哼哼……」 鬼臉人再次將那個玉佩展示給方東岩看,繼續說道:「還有,你問『文』字部是什麼,我不妨告訴你。我們春宵盟分為文、武、金、人四部。『文』字部負責宣揚教義與理念,『武』字部負責用兵動武,『金』字部掌管財物分配,『人』字部負責招攬人才。你上次挖到的寶箱,就是『文』字部的一個倉庫了,裡面雖無金銀財寶,但那些典籍記載的知識是金錢無法衡量的財富。還有一個秘密不妨也告訴你,上次李凌波和王浩然他們搗鼓了一批古玩,正是從「金」字部的倉庫得到的。而我,則是『人』字部的頭領了,眼下我們春宵盟正值用人之際,我已經暗中考察你很久了,可謂是不二人選,哈哈!」 聽到這裡,方東岩心中的幾個疑惑得到了解釋:難怪自己辛苦尋來的寶箱裡沒什麼寶貝,只有淫穢典籍、春宮圖、催情藥之類的玩意;他和馮若在井底看到的那個被人搬空的地洞,確實是李凌波和王浩然所為,「金」字部的倉庫想必有不少珍寶吧…… 方東岩思索良久,有一肚子疑惑要問,正想開口說話,卻發現后座已空無一人。他向後張望,只看到車門開著一道縫,座位上留下一張字條。他拿起那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月後再來找你。別把我們的談話告訴任何人,否則當心你那些美人!」 自從上午方東岩匆匆離去後,李凌華整個人便像失了魂似的,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目光空洞地凝視著天花板,腦中盤旋著一個問題:「就憑我一個人,哪裡斗得過馮若、丁美嵐、洪豆豆這三個女人啊,她們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跟妖精似的……難道真要拉上Ruby,我們母女齊上陣,才能拴住東岩的心?」 正胡思亂想間,她的視線無意間落在漁岸身上。漁岸剛做好午飯,正從廚房端著一盤盤菜款款走來。她的脖頸間繫著一件圍裙,步態輕盈卻不失穩重,烏黑的長髮鬆散地挽在腦後,五官精緻得仿佛經過畫師精心勾勒,尤其是那雙微微上挑的狐媚眼,明明無心使媚,卻仿佛每一次眨眼都在不經意間放電。 漁岸將一盤魚香肉絲放在餐桌上,轉身時,緊身牛仔褲包裹的臀部輕輕擺動,那圓滿的曲線自帶聚焦效果,遮蔽了旁觀者視野中的其他事物。李凌華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她腰臀流轉的曲線,內心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這女人的美,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卻天生就帶著一股吸人魂魄的魔力。 「太太,吃飯了。」漁岸輕聲喚了四五遍,李凌華才回過神來。她走到餐桌前,目光仍在漁岸身上游弋,咬牙暗想:這女人,怎生得如此勾人? 李凌華平復了一下心神,說道:「漁岸,別忙了,坐下一起吃吧。」 「太太,您先吃吧,吃完我再……」 「不用那麼麻煩,我又不是舊社會的地主婆,何況我一個人吃著怪沒意思的。」 漁岸這才入座。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李凌華對漁岸的手藝非常滿意,問道:「漁岸,你老家還有什麼人?你在寧真這邊有親戚嗎?」 漁岸雙手捧著飯碗,低頭答道:「我在寧真這邊沒親戚。老家有大哥大嫂,上面還有個姐姐……」 李凌華又問:「那你男人呢?也在寧真打工嗎?」 漁岸輕聲應道:「我們離婚了,孩子判給了我。」 李凌華的好奇心起,順勢追問了一句:「哦?為什麼離婚哪?」漁岸沉默不語,似在斟酌。李凌華道:「要是有難言之隱,就不必說了。」 漁岸搖搖頭,平靜地道:「其實也沒什麼不好說的。我男人做生意虧了幾十萬,後來迷上賭博,又欠了十幾萬。我勸了無數次,他卻總抱著『說不定下次就轉運了』的心態……沒辦法,只能離婚了。」 李凌華聞言,目光中生出幾分憐憫的色彩,「我記得聽你說過,你女兒也在外面打工吧,你們娘倆都不容易啊。好好在我這兒干,我和東岩不會虧待你的。有什麼困難,儘管開口。」 漁岸微微一笑,淡然回應:「謝謝太太,您和若塵先生都是好人,我會好好乾的。」 兩人繼續吃著聊著,基本上是李凌華問一句,漁岸才答一句,不多說一句話。吃完午飯,李凌華說要回王家拿些行李,讓漁岸在家裡休息。漁岸解下圍裙,柔聲說道:「太太,要不我跟您一塊去吧,這大熱天的,您一個人搬東西怪累的。」李凌華覺得有理,便接受了她的好意。 車上,兩人繼續閒聊,李凌華問東問西:「漁岸,你會開車嗎?」「你女兒多大了?在大學談戀愛了嗎?」…… 漁岸一一作答:「我不會開車。女兒十八歲了,沒談戀愛,我不讓她早戀。」 李凌華納悶起來:「你這有點古板了吧?上中學確實該管管,大學了還干涉她談戀愛啊?」 漁岸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這涉及我們家裡的一些往事,不方便說出來,還請太太見諒。」 李凌華也不勉強,又道:「漁岸,我看你人挺有禮貌,你女兒自己會做飯還出去打工,也挺懂事的,看來你們家的家風不錯啊。」 聽到這話,漁岸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說道:「可能受我父親影響吧,他是鄉村教師,為人儒雅,從小便注重我們姐弟三人的教育。」 閒聊間,兩人的車子到了王家。李凌華一進客廳,看到王建和李凌波在沙發上交談。王建見到妻子回來,面色不善:「哼,你還知道回這個家啊?還來幹嘛!」 李凌波搭話道:「姐,姐夫說你搬出去住了,怎麼回事啊?」 李凌華冷哼道:「這個家哪裡還容得下我?搬出去住,大家都落得清靜!」 三人正說著,漁岸提著一個行李箱走了進來,禮貌地喊了聲「太太」。她的出現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吸引了王建和李凌波的目光。 漁岸的臉龐白凈如玉,那雙狐媚的杏眼微微低垂,帶著一絲羞澀。她穿著簡單,上身是一件白色襯衫,貼合著豐滿的胸部,下身是一條淺藍色牛仔褲,包裹著圓潤的臀部,每走一步都帶著無意識的韻律感。雖然她穿得樸素,但是站在衣著華貴的李凌華旁邊絲毫不落下乘。 李凌波忍不住問:「姐,這位是……你的朋友?」 漁岸聽到他叫李凌華「姐」,猜出了這人的身份,她向對方稍稍欠身致意,禮貌地道:「李先生,您誤會了,我是為太太做事的保姆。」 漁岸溫和知禮的舉動與引人注目的外貌,讓王建和李凌波看得都有些失神。李凌華淡淡地道:「漁岸,別理他們,跟我上樓收拾行李。」 兩人上樓後,李凌華打開衣櫃,將帶來的行李箱裝滿了衣服,又另找了一個箱子裝滿了衣服,然而衣櫃才搬空了不到1/5。作為一個經常出入高檔場所的貴太太,她衣櫃里的衣服不僅華美貴氣,而且種類繁多,來兩三趟根本裝不完。思量一番,李凌華決定優先搬運首飾和化妝品——方東岩曾特意交代過,要求她必須打扮得珠光寶氣,艷光四射。 忙碌了一個多小時,兩人提著兩個大行李箱和幾個手提包下了樓。王建和李凌波仍在客廳聊天。王建見兩人徑直往外走,連忙叫住了妻子:「凌華,你站住,我有話跟你說!」 李凌華將車鑰匙遞給漁岸:「漁岸,你先把東西裝車吧,在車上等我。」漁岸輕輕點頭,優雅地轉身離開了。李凌波望著她的背影念念不舍。 李凌華道:「凌波,看來你對我這小保姆挺感興趣啊。」 李凌波一臉不解:「這個女人長得漂亮,身材又棒,氣質也不錯,嫁個富貴人家應該沒問題,怎麼做保姆了?」 李凌華露出一絲憐惜一色,解釋道:「她不僅沒嫁到富貴人家,而且她男人做生意還虧了錢,她仍然不離不棄,但是耐不住你們這些臭男人死性不改,繼續爛賭,到底是離了婚。現在她身邊還帶著一個剛上大學的女兒,母女倆都在打工呢!」 李凌波連連搖頭,嘆道:「可惜了,這麼好的女人,我怎麼沒遇上!」 王建也道:「確實是個令人敬佩的女人,不過人各有命,這個世道就是這樣,沒什麼好說的。」隨後他轉向李凌華,平和地道:「凌華,我這些天好好想了想,確實不該把責任全推給你。你為這個家犧牲了不少,而我年輕的時候也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不管怎麼說,只要你斷絕和方東岩來往,我們仍然可以做一對夫妻,你看如何?」 李凌波跟著勸道:「姐,姐夫是深明大義、胸懷寬廣之人,你可要迷途知返啊!就算不為這個家著想,也要為浩然和燦然想想啊,你可是他們的母親……」 李凌華的聲音陡然拔高:「呵,你姐夫深明大義、胸懷寬廣?合著你姐就是不明事理、胸襟狹隘了?你們根本不知道我這些年承受了多少痛苦和屈辱!」說到這裡,她的眼中泛起淚光,嘶吼道:「事已至此,已經晚了,我回不了頭了!」說罷毅然決然地出了家門。任憑王建和李凌波如何叫喊,也留不住她。 李凌華坐進駕駛室,默默抹淚。漁岸坐在副駕駛,安靜地遞過紙巾。李凌華接過來,擦了擦眼角,哽咽道:「這些男人,永遠以自己為中心,從不考慮咱們女人的感受。」 漁岸輕聲道:「太太,我雖不知道你們家經歷了什麼事,但我能感受到,您是個內心堅強、懂得愛也渴望被愛的女人……咱們不必為他們男人而活,只要自己活得精彩,就能照亮周圍的一片世界。」這一刻,兩人生出幾分同病相憐的感覺。 李凌華望向漁岸,說道:「想不到你一個小保姆,能說出這番話,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她理了理頭髮,對著後視鏡整理了一下妝容,喃喃地道:「你說得對,咱們女人得活得漂漂亮亮,綻放自己的美麗,自會有蝴蝶飛來。」 回到小區家中,李凌華一屁股癱在沙發上,呼呼喘氣:「漁岸,幸虧你今天跟去了,不然我還真累死了。」 漁岸把行李放在一旁,去給李凌華倒水,「太太,您太見外了,為您做事是我的職責所在。」李凌華望著漁岸忙碌的身影,還有她那惹眼的大屁股,心想:「這個女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不僅生得漂亮性感,做事還體貼周到……唉,嫁給那個賭鬼男人,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李凌華沉思了片刻,忽然萌生出一個荒唐的想法:「若是再加上漁岸,能否留住東岩的心呢……」正想著,漁岸將一杯水放在她面前。李凌華示意她坐下:「漁岸,你也坐下來喝杯水歇會吧。」 漁岸推辭道:「不用了,太太,您晚上想吃什麼?我提前準備一下。」 「不用花那些麻煩心思,隨便做點就行。」李凌華隨口回答,低頭喝了一口水,目光無意間掃到茶几下的一張紙,撿起一看,竟是漁岸的身份證複印件。 早上方東岩剛拿起這個複印件查看,就被丁美嵐一個電話勾走了,這張紙被隨意丟在一旁,掉在了地上。 「丁漁岸,望嶼村……望嶼村?」李凌華呆呆地念叨著,「漁岸,你姓丁?」 「怎麼了,太太,有什麼不妥嗎?」 「你和那個女人一個村子,又姓丁,名字的意象相近,而且第三字都是山字頭……」李凌華眯起眼睛,語氣驟冷:「漁岸、美嵐……老實交代,丁美嵐是你什麼人?」 聽到「丁美嵐」這個名字,漁岸呆愣在原地,「您……您怎麼知道這個名字?您認識丁美嵐?」 李凌華冷冷地道:「你先回答,她是你什麼人!」 「她……是我大姐,親姐姐。」漁岸不明白太太為什麼突然發怒,怯生生地道,「太太,您和我姐是什麼關係?」 李凌華聞言,仿佛中了晴天霹靂,對漁岸今天產生的所有好感頃刻間飛灰煙滅,留下的只有厭惡。難怪她的眼色、身材那麼勾惹男人,一家子都是狐狸精! 漁岸見到李凌華的臉色難看,問道:「太太,您和我姐……有什麼過節嗎?」 李凌華站起身來,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把這個女人趕出家門,多看一眼都是折磨。她正要發火,門鈴響了:「華姐,有人麼?漁岸姐,你在嗎?」 漁岸看了李凌華一眼,忙去開門。門一開,方東岩便一把抱住了漁岸:「花兒,在忙什麼呢?有沒有想主人呢?」 漁岸掙扎道:「先生……我不是李太太,我是漁岸!」 方東岩連忙鬆開了她,隨即看到了一臉嬌羞的漁岸和站在茶几旁的李凌華,尷尬地道:「漁岸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漁岸退到一邊,李凌華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對男人說道:「東岩,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我,我……」 「怎麼,不歡迎我?」方東岩淫邪一笑,「別緊張,我來給你拷貝點東西,馬上就走。」 方東岩說完,收起了淫笑,然後換上暖男的微笑,對漁岸說道:「漁岸姐,在這兒乾得習慣嗎?華姐有沒有欺負你?她要是對你不好,告訴我,我替你做主!」 漁岸溫聲道:「謝謝您的關心,太太待我很好,像家人一樣,我很感激。」 李凌華別過頭,惴惴不安地不敢接話,剛才對漁岸的那些怒氣一點也不敢發泄出來。方東岩則是走進書房,去搗鼓電腦了。十分鐘後,回到了客廳。 漁岸禮貌地站在一邊,說道:「若塵先生,你坐一會吧,我的茶馬上就沏好了……」 「不了,我還有別的事,先走了。」方東岩說完,湊到李凌華耳邊,小聲囑咐道:「花奴,我給你拷貝了些學習資料,好好學。下次我不僅要采你菊花,還要考察你的本事。」 李凌華唯唯諾諾地道:「知道了,花兒會好好學的。」 方東岩咬了美婦的耳垂一下,鬆開了她,淫笑道:「很好,給我好好準備。還有,把那份文件給我認認真真地抄寫十遍,要是下次仍然背不下來,就是五十遍、一百便了,明白嗎?」 「花兒知道了。」李凌華的模樣恭敬又羞澀。 漁岸已經見慣了這位貴太太對若塵的服帖,但是見到她柔順到這般地步,心裡不免暗暗納罕。 方東岩滿意地拍了拍李凌華的臀瓣,「華姐,漁岸姐,那我走了,拜拜!」 李凌華知道留不住他,只好乖乖告別:「東岩慢走。」漁岸也跟著告別。 門關上後,李凌華扭頭看向漁岸,冷笑道:「呵,你這乖巧的模樣可真會討人喜歡呢,我還沒說你一句重話,就有人護上了!」 漁岸低垂著眼帘,慌忙解釋:「太太,您誤會了!若塵先生只是好心,您別多想。」 李凌華氣呼呼地坐進沙發,「我這哪是請了個保姆,分明是請了個活祖宗!」 漁岸急得連連欠身道歉,嘴上說盡好話。李凌華再次拿起漁岸的身份證複印件,陷入了沉思,隨後一個惡毒的念頭滋生出來,暗想:「也好,丁美嵐,我正愁沒法治你呢,老天把你妹妹送到我身邊,可不是給我機會嗎?你們姐妹命好啊,都有東岩護著,我得不到的,你們卻唾手可得……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恩愛到什麼地步!」 回過神來,李凌華換一副上溫和的笑容:「不用緊張,我只是試試你對我的忠心。漁岸,我還是那句話,好好跟著我,決不會虧待你的。」 另一頭的老城區,唐曼月家的大門緊閉,窗簾低垂,房門反鎖,一副空無一人的模樣。然而誰又能想到,在唐曼月的臥室卻上演著一幕香艷至極的畫面。 房間整個像是被情慾的烈火烘烤過的玫瑰花園,兩具豐滿成熟的胴體一絲不掛,緊緊地糾纏在大床上。丁美嵐和唐曼月,正處於欲求不滿的巔峰年紀。床鋪四周的地面散落著凌亂的衣服和內衣,她們的G罩杯巨乳壓在一起,上面還殘留著親吻的濕痕和淺淺的牙印。丁美嵐的臀丘上布滿唐曼月的手掌紅印,唐曼月的臀溝間則隱約可見丁美嵐指尖留下的抓痕。 恩愛後的她們懶得動彈,房間裡迴蕩著低低的喘息,如同野火燃燒後,留下的灰燼仍舊炙熱。唐曼月仰面躺著,兩隻碩大的乳房劇烈起伏,乳暈上布滿吻痕,陰部還殘留著磨鏡時的濕潤痕跡,大腿內側泛著水光。 丁美嵐側躺在床上,臉頰潮紅,唇角帶著滿足的笑意。她的一條腿搭在唐曼月的腰間,手指懶洋洋地撥弄著唐曼月的一枚乳頭,「騷婆婆,騷媽媽,還不承認,剛才我提到東岩的名字,你明顯更興奮了,突然就來了高潮,噴的我滿嘴都是騷水。」 唐曼月推開她的手,忽然惱羞成怒:「你這個騷狐狸,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了,回頭我得讓我兒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不聽話的媳婦!」 「喲,剛才跟人家怎麼親熱,怎麼還沒提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丁美嵐用豐滿的乳房輕輕摩擦著對方的肌膚,激起一絲電流般的酥麻。 唐曼月被磨得渾身懶洋洋的,無奈地捏了捏美嵐的臉,「美嵐,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昨天晚上香兒和我在網上聊天,她說你們聚餐的那天晚上,茜茜突然問起她的外公外婆,你悶悶不樂了一晚上。有沒有這回事?」 丁美嵐頓時收起了嬉笑,悠悠地道:「我也想爸爸媽媽,想我的弟弟妹妹,可是我不敢回去……我恨不得將李凌華親手調教成一個母狗性奴,然後把她賣到窯子裡去!」 「美嵐,李凌華當年到底是怎麼報復你的,讓你這麼恨她,能不能跟我說說?」 「曼月,咱們姐妹不是無話不談的麼,我對你沒什麼好隱瞞的。當年王建想盡一切辦法瘋狂追求我、討好我,我到底是沒經受住他的各種誘惑。我和他在一起沒多久,就被李凌華發現了。李家帶著好多人鬧到了我們村裡,弄得全村皆知。你知道,在鄉下那種地方,任何好事、壞事都會放大十倍傳播,成為街坊鄰里的談資——誰家孩子考上大學了,誰家在大城市買房了,誰家有什麼醜聞了……都會添油加醋地擴散開來。我父母都是很愛面子的人,尤其是我爸爸,他是教書的老師。當年李家鬧到我們村裡討要說法,父親沒有辦法,最後和我斷絕了父女關係,永遠不准我回家,還禁止成岱、漁岸——就是我的弟弟妹妹——跟我來往……從此,我便是個回不了家的笑柄了……」 「唉,為什麼男人花心出軌,最後承受苦果的永遠是咱們女人。還有歷史上的那些昏君,好色亡國,女人也要承擔紅顏禍水的罵名。」說到一半,唐曼月抱緊美嵐,撫摸著她的巨臀,「美嵐,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東岩要是敢做傷害你的事,立即告訴我,我這個當媽的決不饒他。」 丁美嵐朝唐曼月的頸間吹了口熱氣,笑道:「喲……曼月,你之前百般阻撓我和東岩在一起,現在的態度可真是180度大轉彎啊。」 「誰讓你們一個是我兒子,一個是我的好朋友呢,我又有什麼辦法?」唐曼月笑著捏了捏美嵐的鼻子,動作親昵如戀人,「更何況,你可是答應了為我們方家生孩子呢!」 「曼月,我把我的秘密告訴你了,你是不是該把你的秘密分享給我了?」 「什麼秘密?你說什麼呢,我哪有什麼秘密?」 丁美嵐的手滑到唐曼月的陰部,撥弄著茂盛的恥毛,「你還不承認,我問你跟親兒子做愛是什麼感覺,有沒有不一樣的刺激,你對兒子有沒有非一般的感情,你一個都沒回答我呢!」 唐曼月猛地推開她的手,罵道:「騷蹄子,你怎麼又來了,屁股又癢了是吧!」 「曼月,你不能耍賴!」丁美嵐不依不饒,對唐曼月動手動腳。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還不撅好你的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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