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奴情李情幾多情 漁岸離開後,隨著門鎖「咔嗒」一聲關上,客廳內的氣溫不斷攀升。 李凌華的呼吸早已亂了節拍,手掌迫不及待地摸向方東岩的褲襠,摩挲著那鼓起的雄偉輪廓。 她的唇瓣微微顫動,輕聲呢喃道:「主人,讓花奴好好伺候您吧,我先給你吹一管……?」 方東岩捉住她的手腕,說道:「急什麼?身為我的奴兒,以後要學會懂規矩,先給我背誦一下《女奴聖契》全文!」不予滿足,也是一種調教。 李凌華早已慾火如焚,低聲下氣地道:「我……我記不住,花奴腦子亂糟糟的,現在只想著怎麼取悅您……」 方東岩的眉峰一挑,轉過她的身子,賞了她屁股一巴掌,「記不住,那你能記住啥?想想我今天都跟你說了什麼?」 臀部火辣辣的灼熱感,提醒著李凌華的身份。 她咬著下唇,結巴回道:「主人說……讓我以後穿得必須很性感,包括內衣內褲。花奴記住了,會照辦的……」 「還有,內衣最好是麗蔻牌子的!」方東岩揉捏著她包臀裙下的肉臀,像在把玩一件名貴的瓷器。 「我聽說過麗蔻,是丁……丁美嵐開的吧,花奴不想穿。」 「一個奴兒,還敢挑三揀四?」方東岩捏住李凌華的下巴,逼她直視自己,「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的美嵐,但是麗蔻的大老闆其實是洪豆豆,我也入股了。你對我和豆豆也有意見?」 「花奴不敢對主人有意見。至於洪豆豆……麗蔻開張的時候,她幾乎邀請了所有名流和女性朋友去捧場,獨獨沒有邀請我,怎麼著我也曾是她大姑姐,而且我們洪李兩家祖上有些交情……總之,花兒就是不想穿麗蔻。」 「你穿什麼牌子我不強求,但是穿上麗蔻,主人會更高興,更願意疼你。你自己權衡吧!」方東岩說完鬆開了她的下巴。 李凌華拉著他的手,柔媚地道:「主人,咱們回屋吧,讓花奴好好伺候你。」 「不回,我就想在客廳干你!這裡寬敞明亮,能讓我看清你的媚相。」方東岩利落地把自己脫得精光,肌肉線條在燈光下拉出深淺不一的陰影,胯間的肉棒姿態高昂,蓄勢待發。 李凌華正想脫自己的衣服,卻被男人阻止了:「你穿包臀裙很有味道,不用脫了,給我趴在地毯上!」 李凌華只好乖乖跪趴在沙發旁邊,高高撅起臀部,膝蓋陷入柔軟的羊毛地毯中。 方東岩蹲下身子,摩挲著包臀裙隆起的臀丘,隨後將手伸進裙內,扒了她的內褲,隨手扔在一邊。 內褲落地的一瞬,他突然發現少了什麼,「花奴,跳蛋呢?誰允許你取出來的!」 「主人,花奴實在硌得難受……主人別生氣,我……我去拿回來?」 「豈有此理,不用了!你個不聽話的奴兒,看我今天怎麼把你肏暈!」 李凌華怯怯地道:「主人,我去給您拿個套套吧……」 方東岩大為光火:「一個個的,氣死我了!連你也敢要求我戴套了?奴兒的屄是我的玩具,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他將美婦的包臀裙卷到腰上,露出雪白的臀肉,下方的陰門已然濕潤泛光。 接下來,方東岩背對著女人,跨立在她屁股上方,然後彎下腰來,將向上高翹著的肉棒掰向下方,使龜頭頂住陰門,猛地頂了進去,濺出了一道水花。 日思夜想的肉棒終於鑽入體內,李凌華滿意地呻吟起來,那粗壯的硬物如一根炙熱的鐵棒,填滿了她的空虛,同時又覺得這個姿勢(「倒樁機式」後入體位)很羞恥也很奇怪——男人如一座山嶽般壓在上空,她只能感受到下方的衝擊,聽到他粗重的喘息,卻看不到他的臉。 方東岩扎著馬步,雙手扶著自己的大腿,用臀部壓著李凌華的屁股,不斷下刺肉棒,「花奴,把屁股撅高了,不許落下!讓主人好好肏你的浪穴!」 李凌華只覺自己像個被釘在地上的玩物,喘息道:「主人,這,這太奇怪了,好羞恥……」 方東岩插了幾下,感覺有些吃力,畢竟扎著馬步太耗體力。 於是他保持插入的狀態,跪趴下來,用雙手撐著地毯,繼續肏干這位貴婦。 男女雙方跪趴著,屁股緊貼,看不到彼此的臉——這正是經典的「狗爬式」後入體位,強調動物般的原始與征服。 方東岩悶聲不語,只是一味的下壓臀部,肉棒以負角度在陰道里穿梭,雄性的硬度與堅韌驅使它時刻想彈回原來的角度,不斷下挑著李凌華的屄肉,刮著陰道下側的G點,每一次抽插都如利器般切割著熟婦的敏感神經。 「花奴,這個體位舒服麼?嘶——你的屄在夾主人呢!說,你是不是個天生的賤奴,專門等待著主人降臨?」方東岩用言語羞辱這位貴婦,既是刺激,也是調教。 「嗚嗚……我被主人填滿了……」李凌華的呻吟如泣如訴,「主人好大,好硬!花奴的屄……要被主人撐壞了……嗯嗯……」 燈光灑在男人結實的背脊上,拉出長長的陰影,那肌肉如波浪般起伏,每一塊都彰顯著青年男子的力量與活力。 在狂風暴雨般的撞擊下,李凌華雙手緊抓地毯,身體如一葉扁舟在慾海中顛簸,臀肉被拍得蕩漾出層層肉浪。 肉棒帶出層層蜜汁,堆滿了美熟女的陰唇。 「賤奴,你的屄水真多,像個噴泉一樣!」方東岩發泄著內心陰暗的一面,說出平時開不了口的髒話,這是他面對自己的幾位愛侶講不出來的。 他騰出一隻手,「啪」的扇在李凌華的屁股上面,「說!愛不愛被主人這樣肏!愛不愛做我的肉奴?」 明明扇得是屁股,卻讓李凌華產生一種被抽耳光的幻覺,撕扯著她豪門千金和貴太太的身份。 李凌華的腦海混沌一片,羞恥感和痛感轉化為奇異的快感,進一步疊加在下體的快感上,讓她的陰道不由自主地收縮,回饋肉棒以緊箍的快美。 「愛……花奴愛被主人肏……花兒是主人的肉奴,隨便主人玩……啊……主人,再深點,花奴不活了!」李凌華貴婦的驕傲在這一刻碎成齏粉,她只剩下一個身份——主人的奴兒。 這不僅是一場激烈肉搏,還是一場視覺盛宴,時尚的家居場景散發著草原叢林的野性:女人跪趴如母獸般順從,臀丘高翹成一座雪白的山巒,被雄獅般的男人一次次征服。 方東岩的囊袋拍打著她的陰唇,「啪啪」聲密集似鼓點。 此刻,他感受到無上的征服感——這個比他年長的貴婦,曾是社會上流圈的名媛,如今卻在客廳的地毯上,像母狗一樣被他肏干,言語間乞求他的寵幸。 這種權力倒置,讓他血脈沸騰,每一次插入都是在耀武揚威。 李凌華的感官被放大到極致:肉棒的熱度如熔岩般灼燒著熟婦的穴壁,每一道褶皺都被撐開,G點的摩擦如電擊般竄過全身,讓她雙腿發軟,在這種屈辱中找到扭曲的快感。 「主人……花奴好賤……嗚嗚……好喜歡被您羞辱……肏我,肏暈花奴吧……」 方東岩加速抽插,呼吸越來越重,龜頭如鐵錘般撞擊著子宮口。 李凌華的水量充沛,性器里不斷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她紅腫的臀肉印著幾個掌印,像是戰場上的勳章。 挨了一會肏,李凌華終於再也承受不住方東岩的撞擊,屁股被砸落在地毯上,一股騷水從蜜穴的縫隙沖了出來。 方東岩喝道:「果然是噴水機器!給我跪好,誰讓你趴下的!」 李凌華慢慢悠悠地再次架起屁股,撅成一個顫抖的山丘,乞求原諒。 方東岩保持與她背對,用兩條前臂撐著羊絨毯,將自己的下體抬離地面,懸空架在李凌華的後背上。 他的胯部壓在女人的臀丘上,成了支撐他下半身的支點,而肉棒以一個向下斜刺的角度死死地釘在陰道內,一下一下夯擊著女人的屁股。 這是高難度的「伏地挺身式」後入體位,男人如做伏地挺身般懸空,強調力量與平衡感,視覺衝擊力很強。 方東岩把這位貴婦當成了做試驗的肉體機器,實踐以前學到但是沒機會用出來的新奇體位,只覺倍感刺激。 他像是一個空中飛人,又像是一位性愛雜技大師,不斷下拱的臀部成為他身體的發動機,一下下爆插著貴婦的屄道。 李凌華哪裡見過這種陣仗,想破腦袋也想不到肏個穴還能玩出這樣的花活兒,只覺自己像個被人壓著玩弄的肉墊子。 她羞恥地道:「主人……嗚嗚……這是什麼名堂,你的身體好重……花奴的大腿好酸……」 方東岩緊繃著的身體肌肉分明,像是一座健美的雕塑一樣,壓著李凌華的屁股,做著類似伏地挺身的狂熱運動。 他蠱惑道:「正所謂人生得意須盡歡,花奴,你要把握你所剩不多的芳華,體驗性愛的無限可能性,見識一下肏屄的深奧學問,還有床笫間的銷魂藝術!」他說的頭頭是道,一本正經,卻又淫靡不堪,讓承受著高壓衝撞的李凌華哭笑不得。 這個體位的視覺衝擊如一幅動態的藝術品:方東岩的身體懸空,前臂如支撐的鐵柱,腹肌緊繃成一塊塊磚石。 而李凌華的臀丘被壓得變形,肉浪層層疊疊,白皙的肌膚被拍得泛起一片片雲霞。 碩大的龜頭如鉤子般刮過陰道肉壁,使她的整個肉穴陣陣痙攣。 「賤奴,是不是應該感謝主人,讓你舒服,還讓你開闊了眼界?」方東岩的每一次下夯都如地震般震撼著女人全身,肉棒的斜刺角度精準擊中G點,「說!愛不愛被主人這樣玩?愛不愛做我的性愛器械?」 李凌華的感官如風暴中搖曳的燭火,清晰地感覺到肉棒每一下插入都深達花心,撞得子宮口像是被電擊般抽搐,決堤般湧出滔滔的蜜汁。 她一個46歲的貴婦,竟被這個年輕人當做「健身器材」,在客廳里承受這種雜技般的肏干,身心在被征服的快感中沉淪。 「愛……花奴愛,嗚……主人好強壯,好會玩……花奴的屄……要被主人壓碎了!啊……好深,好重……」 看著女人顫抖的大腿,聽著她臣服的浪叫,方東岩感受到了絕對的支配。 他的手臂酸脹,卻在這種挑戰中找到新鮮的刺激,「哦——!!賤貨,你的屄這麼熱,吸得主人好緊!主人要用這個姿勢肏到你求饒,肏到你承認自己是我的專屬玩具!」 李凌華的淚水滑落臉龐,分不清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爽快。 她的乳房在地毯上摩擦,腦中仿佛放了一面落地鏡,看到了自己淫賤的模樣:白臀高翹,裙擺卷至腰間,男人如神祇般懸在上空,一次次下壓,像是在上演一出淫靡的健美表演。 快感如電流般光速從陰道傳到大腦,李凌華浪叫道:「主人……花奴求饒了,花奴是您的玩具……我受不住了,你好沉!」 方東岩驟然加速,前臂的青筋暴起,身體如弓箭般繃緊,腹部撞擊她的臀丘,每一下都發出「啪啪」的巨響,留下烙鐵般灼熱的紅印。 他言語的羞辱如鞭子般抽打:「記住,你今後就是給主人肏的!你的屄,就是主人的雞巴套子!」 「主人……肏吧,肏壞花奴……嗚嗚……」李凌華的屈辱感達到頂峰,卻在其中找到釋放,呻吟著乞求,「花奴愛這種屈辱感覺……愛被你征服……啊啊!!」 堅持了五六分鐘,李凌華終於承受不住男人猛烈的下壓力道,一點點被壓垮在地毯上。 而方東岩的下體也降落下來,雙腿壓在李凌華的肩膀外側,仍不知疲倦地下壓屁股,插得女人的小穴唧唧作響。 這一刻,男人的身體如一座龐大的肉山,徹底籠罩了美婦。 終於,李凌華的身體繃緊如弓弦,一股熱流從屄心濺射而出,打濕了方東岩的囊袋和地毯。 她尖叫著達到了高潮,全身痙攣如觸電一般,瘋狂收縮的陰道緊緊掐著入侵的肉棒,仿佛要將它融化在屄內。 「騷貨,高潮了就想歇著?主人還沒射呢,給我架好屁股!」 方東岩的興致正盛,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只見一道道蜜汁順著李凌華的大腿內側滑落,如淚痕般蜿蜒流下,她的身體已經軟如棉絮,卻只能打起精神,撅起雪白的臀丘。 方東岩再次變換體位,這次跪在女人屁股後面,雙手緊握她的腰肢,好似穩固把持著船舵。 他將肉棒再次插入那已經軟爛如泥沼的肉洞,發起了最後的衝刺,腹部「啪啪啪」撞擊著李凌華的臀肉,一上來就發出狂風暴雨般的咆哮。 方東岩一邊衝刺,一邊拍打她的屁股蛋子,感受著女體的光滑與肉感。 他摸著李凌華脖子上的珍珠項鍊,摩挲著一顆顆涼滑的珠子,「花奴,以後不僅要打扮得漂亮性感,還有穿金戴銀,越貴氣越好!」 方東岩稍稍放慢了插穴的速度,以免讓啪啪聲蓋過自己的命令,「我知道你們李家是有名的珠寶商,把你李家的底蘊和你闊太太的氣質給我毫無保留地展示出來!主人要肏的是一個珠光寶氣的高級貴婦,不是街邊的庸脂俗粉!明白了嗎?」 本地人無不知道李氏珠寶。 作為李家千金,李凌華曾以李氏珠寶為傲,如今卻被命令用它來取悅主人,強化奴兒的身份。 李凌華明白男人的用意,刻意用言語刺激男人:「明白了……花奴會戴著李家的珠寶……啊啊……伺候主人……像個陳列的玩物……嗚……」 方東岩聞言開懷大笑,硬邦邦的龜頭一次次錘打著軟爛的花心,繼續用言語調教來潛移默化她的身份:「你很聰明,也很賤,這就是你的定位——主人的專屬貴婦奴兒!」他的手掌在李凌華的臀瓣上揉捏,指尖掐得嵌入肉中,「說,今天高潮了幾次?是主人的雞巴讓你這麼浪,還是你天生就這麼賤的?」 「三次……不,四次了……嗯嗯……主人,花奴是你天生的賤奴……被主人肏得高潮……美死了……」 「花奴,我和你的老公,誰的雞巴大?誰肏得你更爽?」 「是主人……主人的雞巴大……粗壯又硬,老公的……比不上!哦哦……主人肏得花奴魂飛魄散了,好爽……花奴愛死主人的大雞巴了……啊啊!!」 「賤奴,你老公要是知道你現在像母狗一樣被我肏,會怎麼想?還有,你是不是後悔沒早點做我的奴兒?」方東岩的手伸到前方,捏住李凌華的乳尖,拉扯著那敏感的蓓蕾,刺激她的神經。 他的節奏放緩了一些,卻肏得更深更重了,每一下都如釘子般釘入美熟女的靈魂。 李凌華的身體搖擺如浪:「嗯嗯……他……他會氣死的!花奴不後悔……花奴愛做主人的奴兒……被主人羞辱,好刺激……」這一刻,她所有的感官被刺激起來:肉棒的摩擦、掌印的灼熱、言語的鞭撻,一切交織成一張網,困住她的身心。 「花奴,你答應了和你女兒一塊伺候主人,Ruby人呢,你做她的心理工作了沒有?」 「主人,最近馮丫頭不在華星……嗯……Ruby被調去投資部幫忙了,工作比較忙。呃……難得這個孩子收起了玩心,專注事業,就讓她……」 李凌華話音未落,方東岩一把拽住她的項鍊,將她的腦袋扯了起來,使其上半身直起,把她的臉掰向自己,怒道:「花奴,你想出爾反爾嗎?」 珍珠鏈子化為SM的枷鎖,勒緊女人的脖子,令她產生輕微的窒息感,卻也帶來奇異的快感。 李凌華忙道:「花奴不敢,請主人給我一些時間……嗚嗚……我想想辦法怎麼開解她……」 方東岩的眼神鋒利如箭矢:「別想著打哈哈,給我一直拖延。在你們母女沒有同床伺候我之前,《女奴聖契》的最後一條就還有效,馮若、丁美嵐就是你的女主人。你得伺候她們,像個下賤的奴婢!」 如果做馮若、丁美嵐的奴僕,那真是生不如死。想到這種可能,李凌華臣服道:「我……我會儘快的。主人,花奴會說服Ruby的……」 「乖奴兒,記住你的承諾!不然主人會讓你後悔的!」 方東岩說完又把李凌華的腦袋按了下去,壓在地面上,下體狠狠撞擊她的屁股,肉棒如狂龍般攪動她的陰道,頂得女人的身體大幅搖擺。 李凌華的潮吹體質被挖掘出來,肉屄間歇性地往外噴水,被肉棒搗成了碎玉般的水花。 「花奴,你的屄這麼會噴,是主人的大雞巴讓你的潮吹體質覺醒了!說,你愛不愛被內射?願不願意懷上主人的種?」 李凌華的腦子已經無法自主思考,只會順著男人的意思答話:「愛……花奴愛被主人內射……嗚嗚……我願意懷上主人的種……」 聽到這話,方東岩的刺激達到頂峰,肉棒在陰道盡頭疾速膨脹,滾燙的精液如火山噴發一般,射得他眼前發黑。 李凌華的身體痙攣不已,陰道瘋狂收縮,吸吮著男人的每一滴精液。 方東岩今天覺得非常刺激,體會到了全新的快感——不僅僅是肉體的占有,更是精神的徹底支配。 李凌華也在羞辱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好似被送上雲端。 李凌華伏在地毯上,體會著高潮持久的餘韻,要是得到男人事後的愛撫,就更完美了。 她說出了自己的心愿,聲音嬌弱如雛鳥:「主人,花奴好累,可不可以抱抱奴兒,摸摸奴兒……」 方東岩卻把她晾在地上,不聞不問。 經過剛才一番高難度體位的做愛,他出了一身汗,甩下一句話:「花奴,儘快讓Ruby一塊過來陪我。」往浴室沖澡去了。 留下李凌華生起悶氣,卻不敢吭聲。 清晨,金絲般的光線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寬大的床上,籠罩著一對糾纏的裸體。 李凌華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蜷縮在方東岩寬闊的臂膀里,兩人一絲不掛地緊貼著。 男人的胸膛起伏有致,呼吸均勻而有力,那輪廓分明的側臉在晨光中如雕琢的玉石般俊朗,帶著一絲睡夢中的純真。 李凌華靜靜地看著他,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天在華星樓下初遇時的景象。 李凌華強忍著清早的尿意,貪婪地汲取著這份戀人般的溫馨與浪漫。 她已經記不清上次在男人的懷裡醒來是什麼時候了,她的手指輕輕划過男人的胸肌,將唇瓣調皮地湊近他的耳朵,向耳洞裡輕輕吹了一口氣。 「騷狐狸,別鬧……」方東岩在夢中皺了皺眉,撥了一下手臂。 李凌華一怔,心想:「騷狐狸?他怎麼突然叫我騷狐狸了。」她愣了片刻,又頑皮地向他吹了口氣,分明是把方東岩視為自己熱戀中的對象。 方東岩輕輕翻了翻身體,再次夢囈:「騷美嵐,你個狐狸精,讓我多睡會兒嘛……」 聽到這話,李凌華的醋意翻騰,暗暗罵道:「原來他的騷狐狸是丁美嵐嗎?……丁美嵐,怎麼又是丁美嵐,那個賤人哪點比我李凌華強?」 溫馨的浪漫瞬間化為烏有,李凌華無心再躺下去,輕輕掙脫臂膀,赤身裸體地站在地上。 一絲清醒的刺痛忽然襲上身來,尤其是陰部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使李凌華蹙起了眉頭。 她踉蹌著走向衣櫃,開啟櫃門,取出一套內衣,正準備穿上,卻聽到身後有些動靜。 方東岩被衣櫃門的聲音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眼床頭的電子鐘,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方東岩又看了看自己和李凌華的裸體,不由想起昨夜的種種瘋狂,不知折騰到幾點。 李凌華已經穿好內衣,見他醒了,微笑著問道:「主人,你醒了,餓不餓?我給你做早飯吃?」 方東岩伸了個懶腰,「漁岸姐沒有來做早飯嗎?不是說今天開始上班?」 「我給她發了信息,讓她今早不用過來。因為我猜想主人要睡到很晚才起來。」李凌華只說了一半的真話,其實她更多的是想躺在男人懷裡多溫存一會兒,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花兒很懂事嘛!」方東岩下了床,肉棒在微涼的空氣中微微晃動,還帶著昨夜的餘威。 李凌華穿上一件簡易的家居裙,視線偷偷掃過男人的胯間,不由得面紅心跳,然後洗漱去了。 方東岩環顧四周,不見自己的衣服,忽然想起來昨夜在客廳脫得精光,於是赤足走到客廳。 李凌華在衛生間喊道:「主人,你先坐一會兒吧,冰箱裡有牛奶,廚房有我昨天買的麵包。」她的聲音從流水聲中傳來,帶著一股嬌妻般的體貼。 方東岩在女人身上耕耘了一宿,現在只覺口乾腹餓,他打開冰箱,取出一大瓶牛奶,探頭去找杯子,發現茶几上放著一個。 於是他來到茶几旁,將牛奶倒入水杯里,咕咚喝了一杯。 他又倒滿一杯,正準備喝第二杯,忽然注意到此前杯子下壓著的那張複印紙。 他展開一看,正是保姆的身份證複印件:丁漁岸,女,36歲,臨洲市新安鎮望嶼村人。 方東岩嘀咕道:「巧了,漁岸姐也姓丁嗎……」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方東岩找到褲子,取出手機,發現是丁美嵐打來的。 接通後,他懶洋洋地道:「喂,美嵐姐,一大早找我有何指教哇?」 丁美嵐的聲音暗含嗔怪:「嘿,你小子挺悠閒啊,你的豆豆出事了,你也不關心關心她?」 方東岩聞言心中一凜,一身的慵懶瞬間煙消雲散,忙問怎麼回事。 「我和豆豆剛從醫院出來——這兩天她一直腰疼,這不,我陪她來醫院檢查檢查。」 「然後呢,豆豆姐有沒有事?什麼病因,查出來了麼?」 丁美嵐媚笑道:「查出來了,咯咯……醫生說啊,是她的胸太大了,墜得腰肢酸痛,加上平時經常穿高跟鞋,導致腰椎負擔過重,肌肉拉傷了。她的胸已經快要突破H,達到I罩杯了!」 方東岩聞言鬆了口氣,「原來如此,沒什麼大事就好,豆豆姐不愧是我的乳神。」 「你小子怎麼知道沒事?發現問題不得解決問題嗎?以後啊,我就是你身邊的第一巨乳了,你高興不?呵呵呵……」 「騷狐狸,雖然你的G罩杯巨乳也是極品,但是明顯略遜豆豆姐一籌嘛。大言不慚,稱什麼第一巨乳!」 丁美嵐咯咯笑道:「我還沒說完呢!你的豆豆已經去美容醫院做縮胸手術了,你說我有資格當第一不?」 方東岩聞言驚坐起來,手裡的牛奶灑落不少,「什麼!?你怎麼不攔著她!我真是服你了,在這兒跟我東扯西扯!豆豆姐去了哪家醫院,快把名字和地址發給我!」 方東岩匆匆掛了電話,拿起沙發上的衣服準備穿起來,卻發現不見了內褲,「奇怪,我的內褲昨天脫在哪兒了。」 李凌華不知何時已經站在身邊,手中端著一盤麵包,「主人……我早上起來,見到你的內褲丟在沙發下面,就和我的內衣一塊放進洗衣機洗了……」 「唉!你真是多事,要來不及了!」方東岩氣急,已經顧不上什麼內褲,直接穿上褲子和T恤衫,「豆豆姐,我的豆豆姐,唉……氣死我了!」 方東岩走到門口,臨走交代了一句:「花奴,下次我要采你菊花了,做好心理準備,別到時候找藉口推諉!」 「主人,吃完午飯再走吧,漁岸馬上就過來了!」李凌華溫言挽留,然而方東岩已經摔門而出,徒留她悵然若失地站在原地,罵道:「馮若、丁美嵐已經夠煩人了,怎麼洪豆豆也來跟我搶男人!」 另一頭,方東岩已經朝著美嵐發來的定位狂飆而去。 開車途中,他撥打洪豆豆的號碼,一次、兩次、三次……均是無人接聽。 豆豆姐不會已經開始做手術了吧? 那對傲人的雙峰,是他的驕傲,是他的寶藏,怎麼能縮? 一股無名火湧上心頭,方東岩再次撥打丁美嵐的電話,上來就開罵:「騷狐狸,豆豆姐要是有個意外,看我不拿鞭子抽你!」 丁美嵐的笑聲清脆,「哎喲——東岩,聽你的語氣,感覺要哭出來了呢!嘖嘖,看來你真的很迷戀豆豆的大奶子啊!我都說了是豆豆自己要去的,你賴我幹什麼。」 方東岩的臉色鐵青,手指緊握手機,「你深夜偷拍我照片,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怎麼不跟著豆豆姐?我不管,我就是要抽你!」 「唉,姐真是操死心了,我這不是趕去曼月那裡麼。這頭要關心你的小紅豆,那頭又要關心你老媽,結果換來你一頓罵。你這小子,氣得姐的腰也疼了呢。」 「我媽?怎麼……我媽出什麼事了?」 「最近曼月心情不好,我過去陪陪她說說話,我們姐妹好好親熱一下唄。」 「親熱?什麼莫名其妙的!不跟你扯了,我先去找豆豆姐了,回頭找你算總帳!」 方東岩一路闖了兩個紅燈,全程在超速行駛。 終於,莉華美容院的招牌映入眼帘。 方東岩停下車,火急火燎地推門而入,直奔前台,「請問洪豆豆小姐在哪個房間?我有急事找她!」 前台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戴著職業的微笑,「對不起先生,我們美容院不能泄露客戶的隱私。這是莉華的規定,請您諒解。」 方東岩的耐心如薄冰般碎裂,拍著櫃檯叫道:「我是她表弟,不是外人!她是不是在做縮……什麼美容手術?我急著見她!」 小姐仍舊是那套說辭,重複著公式化的禮貌回答。 眼看方東岩嚷嚷著要大鬧起來,只見走廊深處走來一位打扮貴氣時尚的美熟女。 她身穿一件淺粉色的連衣裙,面容秀美如畫,氣質溫婉如水,豐滿的胸脯撐得衣料在身前凸起兩座巍峨的山峰。 她看見方東岩,微微一愣,「東岩?你怎麼在這裡?」這人正是洪豆豆。 方東岩立即撲上前去,兩眼反覆打量她的胸部,那鼓起的曲線依舊傲人,「豆豆姐,你做完手術了!?為什麼不徵求我的意見!?」 前台小姐道:「洪小姐,這位先生吵著要找你,我跟他解釋半天……」 洪豆豆被東岩直勾勾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輕聲道:「小蘭,這位是我的親戚,抱歉給你造成麻煩了……」 「洪小姐,您客氣了,沒關係的。」小蘭禮貌回應,心裡卻在犯嘀咕:這個青年好沒禮貌,怎麼好意思盯著自己表姐的胸部一直看,雖然確實很大…… 洪豆豆拉著方東岩的胳膊,柔聲說:「東岩,有什麼事情出來說,別在這裡吵。」 兩人走出美容院,進入東岩車裡。 方東岩的目光仍舊盯著她的胸部,急切地道:「豆豆姐,你的腰還疼嗎?做手術為什麼不徵求我的意見,你也氣我是吧!」 洪豆豆的臉頰突然飛紅,扭捏地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做手術了……」 「美嵐姐說,你嫌自己的胸太大,墜得腰疼,所以過來做縮胸。你縮了多少,快從實交代!」 洪豆豆低頭嗔道:「這個美嵐,真討厭,我沒做縮胸手術啦!我只是發了句牢騷說『難道得去縮胸啊』,她就當成真話來逗你了。」 方東岩這才鬆了口氣:「沒做就好,沒做就好……千萬不允許這麼做,腰疼咱們可以想別的辦法來治療!我十萬火急趕過來,就是為了阻止你……誒?那你怎麼來美容院了,剛才還承認做了手術?」 洪豆豆柔聲道:「我常來莉華,是這裡的VIP,今天是來做胸部護理,順便……保養一下其他部位。」 方東岩連聲說道:「應該的,應該好好護理,特別是胸!這個騷狐狸,我一路上快急瘋了,待會就去找她算帳。豆豆姐,你現在去哪裡,我送送你?」 洪豆豆看著他心有餘悸的猴急樣子,有些哭笑不得,卻又心生暖意:「快中午了,我想回家吃飯,然後午休一會兒。」 方東岩唯唯諾諾地道:「應該的,應該好好休息,注意保養好腰。走,我送你回家!豆豆姐,你可得答應我,以後這種大事第一時間要告訴我!」 「嘮嘮叨叨的,人家知道啦!」洪豆豆無奈地搖頭頭,微笑道,「東岩,我已經叫阿強來接我了,馬上就到了。你不如去看看曼月姐吧,美嵐說她最近不開心,正好你不是找美嵐麼?」 二人商量了一下,方東岩決定聽從豆豆的建議,先去看望母親,順便找丁美嵐算帳。 他在美人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豆豆姐,你下午在家吧?我過去好好陪你,一直到天亮!」 豆豆自然明白他說的「陪」是怎麼個陪法,不由心跳加速,嬌羞地道:「姐姐在家,下午哪兒都不去……」 目送豆豆離開後,方東岩朝唐曼月的老宅駛去。 進入老宅客廳,他正想高聲呼喊美嵐和母親,忽然發現他舊房的門開著一條細縫,裡面傳出閨蜜二人的嬉笑。 方東岩有些好奇這對閨蜜私下聊什麼話題,於是悄然靠近一些,聆聽她們的私語。 「曼月啊,你不知道,東岩聽到豆豆要做縮胸手術,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咯咯咯……」 「騷蹄子,你又作弄我家東岩。」 「你兒子整天想著怎麼變著法子調戲我們,我只是稍微還以顏色嘛!」 「哼!說起來我就生氣,東岩這孩子,現在的花花心思是越來越多了!」 「曼月,你消消氣啦,還在為上次的『浴室烏龍』生氣嗎?那只是一場誤會嘛!」 聊到這裡,唐曼月幽幽一嘆,說道:「我不單是因為這個,美嵐,其實我早就發覺……發覺東岩有些戀母的情結。」 丁美嵐聞言一驚:「什麼,戀母?曼月,你沒說笑吧?」 唐曼月繼續說道:「我怎麼會拿親兒子開玩笑。那是他上中學的時候——有好幾次,我發現自己換下來的內衣有被人翻動的跡象,家裡只有我和東岩,所以我就懷疑他了。有一次,我故意把自己的內褲放在洗衣機上面,躲在暗地裡偷偷觀察……」 丁美嵐來了興趣,趕忙追問:「結果呢?東岩不會是拿著你的內褲打飛機了吧?」 「那倒沒有,東岩拿起來聞了好久……」 「那可能只是他少年時期的性好奇心,對異性和異性的衣物感到好奇吧?」 「我也曾經這麼安慰自己,但是又覺得不對,就算再好奇也不應該拿自己媽媽的貼身衣物啊。再聯想到他打小很排斥我跟異性接觸,所以我很肯定……」 「曼月,那你有沒有去撞破他,或是提點他一下?」 「沒有,我怕撞破以後,我們母子之間會出現裂痕,只能盼望他儘快找個漂亮些的女朋友,說不定會收起對我的幻想。」 「所以,東岩在青嵐山買了別墅後,你一直不搬過去同住,也是為了避嫌咯?」 「確實有這方面的原因。他上大學後,和若若交往——你知道的,若若那麼漂亮,還精明能幹——我以為他會不再依戀我,但是好幾次發現他偷偷看我的屁股。再想到現在他很迷戀你和豆豆,還有香兒,你們都是成熟女性,這也可能是戀母的一種表現。」 「呵,東岩這小子,原來還有這麼變態的一面啊!」 「呸呸,什麼變態,太難聽了。」 「喲,曼月真是心疼兒子啊……那你呢?你對兒子是什麼感情?」 「我……?我能是啥感情,正常的母愛了。」 「嘿嘿,我不信,我猜你也有戀子情節。你定期過來給兒子打掃房間,整理那些穿不上的舊衣服。我上午剛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在東岩這個房間拿著他的衣服發獃,你還不承認?」 「胡說八道!!騷蹄子,你到底是來安慰我的,還是來氣我的?」 「誒,你怎麼還急眼了……就算戀子也沒什麼啦,我和東岩上床的時候,常常就會幻想他是我兒子,哦……那樣真的好刺激,好爽快。一這樣想,下面就濕了!」 「呸,騷狐狸,好端端的又發騷了,看我不打你屁股!給我趴好了!」 唐曼月的笑罵中帶著一絲無奈的縱容,隨後房間傳出了輕微的拍打聲。 「遵命,婆婆,您輕點啊……啊呀,你下手真重!」 「哼,就得重,打爛你的屁股也不解恨!」 「曼月,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說了你可不要生氣啊——那天,你和東岩在浴室親密接觸是什麼感受,有沒有覺得很刺激?要是東岩是我兒子就好了!母子做愛,得有多刺激呀!」 「呸呸呸,騷死你了!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你是故意臊我!」 唐曼月羞惱不已,房裡的拍打聲更響了。 丁美嵐卻繼續撩撥:「曼月,我想要了,咱倆親熱一回吧。東岩今天大機率是要陪著豆豆了,我看豆豆這些天身體酸疼,心裡也不大高興,所以就把他哄騙到豆豆那裡去了,嘻嘻。」 唐曼月無奈又欣慰地感慨起來:「你呀你,叫我說你什麼好呢,你丁美嵐也算是我兒子的定海神針了。」 聽到這裡,方東岩對美嵐戲耍自己的怨氣消散不見。 閨蜜二人的交流繼續,丁美嵐問道:「曼月,那晚呢,就是青嵐山大停電的那晚,你又是什麼感受?……我好奇到憋得難受,一直很想知道你的體會……」 方東岩摸不著頭腦:青嵐山大停電的那晚,媽媽經歷了什麼事嗎? 唐曼月怫然作色:「丁美嵐,我生氣了!你還有臉提那天晚上,我真想把你的騷屁股打爛了!」 「哎喲!曼月,輕點!」丁美嵐喊疼的同時,仍想刨根問底,「你告訴人家嘛,我真的很好奇!」 「你果然是來氣我的,你這個騷狐狸!」 「呀,你別摸我下面,好癢的!嗚……曼月,你說我騷,你還不是個戀子的騷媽媽!」 聽到這裡,方東岩的心潮翻騰不已:原來媽媽早就知道我以前的不軌心思了嗎,媽媽和美嵐姐居然親密到這種地步嗎,媽媽真的對我有戀子情結嗎……方東岩只覺喘不過氣來,輕手輕腳地退回院子裡,裝作剛到,喊道:「媽,我來看你了!美嵐姐,你們在嗎?」他故意駐足片刻,給兩人留出整理衣服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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