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若豆香記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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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隻騷狐狸
  方東岩和丁美嵐雙雙掏出手機,查看本地熱點事件。丁美嵐點開一個新聞視頻,女記者站在青嵐山腳下,手持話筒,語氣嚴肅:「昨天下午,有一不明身份的團伙在青嵐山不法挖掘,民間有流言稱是在尋找所謂的」青嵐寶藏「。這一行為破壞了地下的電纜和其他設備……」鏡頭在青嵐山的崎嶇山路和記者身上切換,「造成了青嵐山區域大範圍的停電事故,給我市和市民造成了很大損失,影響極為惡劣。」
  畫面切到一個穿警察制服的中年男人,字幕介紹他是市公安局局長楊某。楊局長對著鏡頭說道:「我們正在對相關事件進行調查,請廣大市民遵守法律,不要輕易相信你聽到的,也不要輕易傳播你聽到的,切勿相信什麼」青嵐寶藏「之類的謠言。任何傳播謠言或破壞公共安全的行為,我們都將繩之以法……最後,我提醒青嵐山區域的居民,注意夜間鎖好門窗,不排除此犯罪團伙盜竊居民財產的可能性。」
  鏡頭切回青嵐山,記者繼續道:「據了解,不法分子還用炸藥炸毀了青嵐山的山神廟。山神廟修建於明朝晚期,是具有重要歷史文化價值的文物,如今已成一片廢墟……」視頻最後定格在山神廟的殘垣斷壁。
  方東岩和丁美嵐面面相覷,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沉默。東岩放下手機,皺眉道:「這是什麼情況啊?看來還有其他人盯上了青嵐寶藏,而且是個團伙。」
  丁美嵐仍然盯著螢幕,喃喃道:「這真是邪乎了,竟然和咱們撞在同一天了。」
  方東岩沉聲道:「看來咱們並不是唯一的幸運兒啊,還有別人知道春宵盟寶藏的事,咱們挖的那個破箱子恐怕連九牛一毛不算不上,還有更多未知的謎團。」
  丁美嵐眼神複雜地看著他:「那咱們還查不查這個春宵盟和寶藏的事情了?」
  方東岩嘆了口氣,沒有回答。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接通後,唐曼月的聲音劈頭蓋臉傳來,語氣帶著明顯的不善:「方東岩,睡醒了吧!過來我這裡一趟,速度!」
  東岩連忙應道:「睡醒了,媽,我這就過去!」他掛掉電話,對丁美嵐說:「美嵐姐,你把我送我家吧,我要開車去我媽那裡……」說到這裡,方東岩忽然又道,「算了,都在青嵐山,沒幾步路,我走回去吧,就二十來分鐘。」
  丁美嵐說道:「何必這麼麻煩,我直接拉著你,一塊去見見你媽吧。」  方東岩和丁美嵐驅車來到唐曼月家的老宅門前,兩人下了車,一前一後走進客廳。唐曼月早已坐在沙發上等著,一見丁美嵐跟在東岩身後,沒好氣地道:「你怎麼也跟來了!」她的目光轉向兒子時,不由想起昨晚那場母子迷亂的荒唐經歷,眼神有些不自在,嘲諷道:「呵,你們還真是黏乎啊。」
  方東岩以為母親在為青嵐山停電事故生氣,說道:「媽,我也沒想到會出這麼大的事,都是巧合啦。」
  唐曼月驚訝地道:「啊?你,你都知道了?美嵐跟你說了……?」
  方東岩摸不著頭腦,「知道什麼了?美嵐說什麼了?」
  丁美嵐怕兩人說岔了,連忙堆笑說:「曼月,你消消氣,氣多了長皺紋,待會兒我們給你磕頭都行!」她一邊說,一邊拉著東岩在唐曼月身旁坐下,繼續說道:「曼月,這確實是意外,居然還有一伙人在尋找青嵐寶藏,還炸毀了古廟,太囂張了!」
  唐曼月一臉疑惑:「什麼情況?哪個古廟?」方東岩道:「青嵐山的山神廟啊。」唐曼月驚呼:「啥?山神廟炸沒了?」雙方這才意識到說的不是一回事。  丁美嵐掏出手機,找到那個新聞視頻遞過去。唐曼月接過一看,視頻里播報著青嵐山昨天的混亂狀況,提到團伙挖掘、停電事故和山神廟被炸毀。當鏡頭切到楊局長時,她小聲嘀咕了一句:「老楊?」視頻看完,她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方東岩好奇地問:「媽,你認識那個楊局長?」唐曼月沒回答,定了定神,說道:「東岩,其實我叫你過來,是想讓你把春宵盟的那個寶箱找個地方埋了。」說到此處,唐曼月咬牙切齒,「特別是那幾個琉璃瓶,一定要銷毀掉,害人的東西!以後不想再想著發橫財的事了,踏踏實實做人。」
  方東岩見母親表情非常嚴肅,連忙點頭應是。丁美嵐摟住她的一條胳膊,撒嬌道:「曼月,你別不理我啦,我昨晚一夜都沒睡好。」唐曼月甩了甩胳膊,卻沒能掙開她的手,轉而瞪了她一眼,又偷偷瞟了瞟東岩,暗示她別大嘴巴說太多露了餡。隨後她長嘆了口氣,又道:「我昨晚回來,冷靜想了一下,也不能都怪你。」
  方東岩以為母親還在為當初丁美嵐勾搭自己的事生悶氣,插話道:「媽,美嵐姐對我是真心的,我也是真心的,你別怪她了。」
  丁美嵐接話說:「曼月,你最好了,我和東岩孝敬你一輩子,我們……」話沒說完,唐曼月打斷了她:「行了,閉上你的騷嘴,別給我說這麼些肉麻的!」  這時,方東岩的眼神無意間瞥向茶几下面,看到一個小藥盒,疑惑地道:「這是什麼藥嗎?媽,你生病了?」
  唐曼月驚出一身冷汗,慌忙彎腰,撿起藥盒塞進褲兜,「沒什麼……媽的嗓子有些不舒服,買了一盒潤喉片。」
  丁美嵐卻看出那是一盒避孕藥,她連忙端起茶几上的水杯抿了一口,給自己壓壓驚。方東岩繼續說:「媽,我昨天喝多了,嗓子還有些難受呢,給我也吃兩片唄!」
  丁美嵐聞言,噗的一聲,剛到嘴裡的水噴了出來,嗆得連連咳嗽。東岩趕緊過去拍她的後背,「我的姐呀,喝個水幹嘛那麼急。」
  唐曼月氣呼呼地說:「想吃自己買去!」她緩過氣後,語重心長地道:「東岩,我知道你精力旺盛,但不要整天把心思放在男女的那點事上。你有若若那麼漂亮能幹的女朋友都不知足,你和美嵐的破事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你幹嘛還要去碰洪家的那對姐妹?洪家的人是你能招惹的嗎?」
  方東岩認真地說:「媽,我和豆豆姐、香兒姐也是真心的,求你不要拆散我們……我以後不會再碰別的女人了。」
  唐曼月氣得拍了下茶几:「上次你和美嵐偷情被若若當場捉姦,你們差點分手,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哄住她了。要是下次再被她發現你和另外兩個女人亂來,你覺得她還會原諒你嗎!?」東岩沉默了,因為母親說的正是他一直以來最擔心的。唐曼月見兩人都不說話了,冷冷地道:「你們回去吧,我看見你們就心煩。」
  兩人只好起身離開。東岩走到門口,回頭看了母親一眼。丁美嵐拉了拉他的胳膊,低聲道:「走吧,別惹你媽生氣。」
  方東岩和丁美嵐離開老宅,準備回家處理那個破箱子。車上,東岩說道:「美嵐姐,咱們需不需要買兩個防毒面具呀?要是再聞到那香氣,我怕我又控制不住了。」
  丁美嵐握著方向盤,笑著瞥了他一眼,「不用那麼麻煩,一小會兒就處理好了,很快的……」她頓了頓,聲音變得曖昧,「嘿嘿,就算你獸性大發了,大不了姐用三個肉洞來滿足你……」方東岩被她撩得心頭一熱,手不自覺地摸上她的大腿,用力揉了兩下。
  車子開到東岩的別墅外,兩人下了車,剛一靠近,就聞到那股熟悉的濃郁香氣。東岩皺眉道:「昨天你們走的時候沒關窗戶嗎?」丁美嵐答說:「記不清了,這香氣也太霸道了吧,飄得外面都是。」兩人正準備進門,發現一個陌生男人站在別墅門口,探頭探腦地朝里張望。
  兩人走近過去,方東岩問:「喂,你在看什麼?」
  男人轉過身,笑道:「你們家好香啊,用的什麼香料?我也想在自己家裡用用。」他的話帶著濃重的日本口音。東岩隨口敷衍道:「一個朋友送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丁美嵐眯著眼打量他,問:「你是日本來的嗎?」
  男人點頭道:「對,我是日本來的遊客,來青嵐山遊玩,路過這裡被香氣吸引住了。」丁美嵐意味深長地說:「日本,真巧啊。」男人露出疑惑的表情。方東岩知道美嵐想到了香兒姐,但他不想聊太多,接話道:「我們一直想去日本旅遊,可惜沒機會。」
  三人又不疼不癢地聊了幾句,男人禮貌地告辭,走時再次回頭朝別墅里望了望。方東岩和丁美嵐也沒多想,推門進了別墅。屋裡的香氣更加濃烈,像一團無形的霧瀰漫在空氣中。他們發現客廳的窗戶沒關嚴,留了一條縫,香氣顯然是從門縫和窗縫飄出去的。
  兩人商量了一下,眼下青嵐山正亂,警察、遊客、好事者雲集,他們不方便把箱子帶出去,決定就地處理。東岩提議:「埋在後院的花壇下面吧,那兒有塊大石頭,在底下挖個坑。」丁美嵐點頭同意。於是,東岩從工具房拿來鐵鍬,在花壇那塊大石頭旁挖了個坑。
  隨後兩人合力從地下室搬出那個寶箱。搬到坑邊時,丁美嵐累得直喘氣,拍著胸口說:「這破玩意……我進屋喝口水,順便上個廁所。」說罷進了屋,留下東岩一個人站在坑邊。
  方東岩望著箱子發起了呆,腦子裡不由閃過這幾天的事。丁美嵐出來時,見他已經埋了一半,說道:「東岩,快埋完咱們好吃飯去了。」
  方東岩於是加快動作,把箱子埋好,又用鐵鍬拍實了土,再把大石頭挪回去壓住。處理完已過中午12點,兩人鎖上門,出去吃了頓便飯。
  飯後,兩人決定去山裡看看,探探青嵐山的現狀。他們先來到當初挖出寶藏的地點,檢查地洞外的雜草和藤蔓,發現掩飾得很好,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接著去了山神廟遺址,那裡只剩一片斷壁殘垣,被黃色警戒線圍住,幾個警察在附近巡邏,無法靠近查看。他們又轉到山裡人多的地方,想找些線索,可遊客和好事者議論紛紛,卻沒一句有用的。折騰了大半個下午,一無所獲,兩人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東岩家,已是下午5點左右。
  一進門,東岩吸了吸鼻子:「屋裡的香氣還是這麼大呀,看來沒四五天消不了了。」丁美嵐一屁股癱在沙發上,「可不是嘛,這鬼東西有點邪門呢。」  兩人靠在沙發上,沉默了一會兒。不知不覺,東岩的手搭上了美人的腰,美嵐順勢靠進他懷裡,雙方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很快男女二人便糾纏在一起,激烈地交合起來。
  客廳里,只見丁美嵐跪趴著被東岩按在地板上,她的上半身壓在沙發扶手上,牛仔褲和內褲被胡亂扒到膝蓋。東岩的褲子、內褲也褪到腳踝,他跪在美熟女身後,雙手掐著她的腰,瘋狂地抽插肉棒,發出響亮的「啪啪」聲,夾雜著丁美嵐放蕩的淫叫。
  兩人的理智已被獸慾吞噬,像野獸般忘我交媾。忽然,門被推開,兩個女人走了進來。東岩和美嵐嚇了一跳,轉頭一看,發現是洪豆豆和林香理子這對姐妹,才鬆了口氣。丁美嵐喘著粗氣,朝她們求助:「快來幫我……哦哦……我已經到了三次了……我要瘋掉了!!」
  豆豆和香兒嗅到屋裡濃烈的香氣,大概猜出了是怎麼回事。昨天姐妹倆回家後,渾身燥熱難耐,也察覺到這香氣有問題。今天看了新聞,知道青嵐山出了大事,便趕來找東岩詢問情況,沒想到一進門就撞上這淫亂的一幕。洪豆豆和林香理子走過去扶住丁美嵐的肩膀,合力把她從東岩身下拉開。丁美嵐癱軟在沙發上,張著嘴巴哼哼唧唧地喘個不停。
  不知又過了多久,門再次被猛地推開,又有兩個女人闖了進來,一眼就看到混亂淫靡的畫面。客廳里一片淫靡,浪叫聲此起彼伏。只見林香理子彎腰扶著沙發靠背,褲子被褪到屁股下方,東岩從她身後插入;洪豆豆赤裸著上身,用那對傲人的巨乳貼著東岩的後背按摩;丁美嵐則是癱在沙發上,眯著眼睛昏昏欲睡。  「東岩君,慢點……啊啊……我腿快站不住了……」
  「香兒姐,你的小白虎真嫩,好會夾!呼——呼——」
  「方東岩!!」忽然一聲怒吼炸響。
  四人渾身一震,轉頭一看,這才發現馮若臉色鐵青地站在門口,眼神像刀子般剜過來。丁茜茜跟在她身後,滿臉震驚:「東岩哥,媽……你們,你們……唉!!」然後羞得捂住了小臉。馮若和丁茜茜一身白領套裝,顯然是下班後直接趕來的。
  方東岩聽到馮若的聲音,嚇得一哆嗦,嘴裡卻叫道:「若若,我停不下來……」
  林香理子雙膝併攏,小腿發軟,放蕩地淫叫:「啊啊……東岩君……你好會操,別停……求你了!!」兩人的腦中一片迷亂,均是高潮將至,正處於緊要關頭,根本不捨得停下。
  洪豆豆慌忙地鬆開東岩,手忙腳亂地去找胸罩和上衣。丁美嵐驚得坐起身,喊道:「東岩,東岩……快停下來!」
  馮若站在門口,雙手緊握成拳,冷眼看著男友與姑姑媾合。丁茜茜在一旁干著急,跺腳道:「你們瘋了嗎!?」
  方東岩咬著牙又猛插了十來下,終於拔出肉棒,將一股股精液澆在香兒雪白的屁股上。隨即他喘著粗氣,壓在香兒後背,兩人一起趴在沙發靠背上,大口喘息。
  「好好!故意表演給我看是吧!以後你們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馮若冷哼一聲,轉身就走。茜茜瞪了他們一眼,跺腳罵道:「你們真是夠了!」連忙追了出去。
  馮若和丁茜茜走後,客廳里一片死寂。過了快半個小時,四人才緩過勁來,各自撿起散落的衣服穿上。方東岩捂著臉,懊悔地說:「若若明明跟我說了,下班後會趕過來,我怎麼就忘了呢,真是該死!」
  洪豆豆和林香理子這對姐妹羞愧得無地自容,都低著頭,眼淚一顆顆滑落。丁美嵐看著愁眉不展的三人,說道:「東岩,這裡不能待著了,咱們幾個去我家吧。你把窗戶都打開,讓這香氣儘快散掉。」
  方東岩起身走向門口,丁美嵐問:「你要去哪兒?」東岩回頭道:「去追若若,跟她解釋!」丁美嵐一把拉住他,「你現在去煩她,只會讓她更惱火,先讓她冷靜冷靜吧。這事急不得。」
  四人按照丁美嵐說的,把窗戶全部打開,收拾了一下,開車去了丁美嵐家。  到了美嵐的別墅,林香理子輕聲道:「我去給大家做飯吧。」說完便走進廚房,腳步有些沉重。東岩看著豆豆滿臉愧疚,淚痕未乾,走過去將她抱在懷裡,輕聲安慰:「豆豆姐,放心。我一定會想出辦法的,不僅讓若若原諒咱們,還要讓她理解和接受咱們的關係。」
  洪豆豆靠在他胸膛上,聲音哽咽:「若若那性子,怎麼可能……」
  丁美嵐坐在一旁,苦笑道:「還是想點實際的吧。得,上午剛被你媽訓了一頓,下午就應驗了。」
  東岩懊悔地拍了下大腿:「早知道就該去買兩個防毒面具了!」丁美嵐想起上午自己阻止東岩買防毒面具,還說了那句「大不了姐用三個肉洞滿足你」的大話,神色頗為尷尬。
  三人沉默了一會兒,林香理子端著幾盤簡單的日式料理從廚房出來,放在茶几上,然後坐在他們旁邊不說話。丁美嵐打破沉默,「東岩,你剛才說得對,咱們四個想要長久地在一起,就得想辦法讓若若接受咱們,不能一直這麼躲著她,成天提心弔膽的。」
  「這,這恐怕比登天還難。現在咱們應該想想,怎麼先讓她原諒我們……」豆豆伏在東岩懷裡,仰頭看向他的臉,「東岩,我不能害了你和若若,實在不行……咱們就,就分開……」
  方東岩臉色一沉,霸道地強吻住豆豆的小嘴。洪豆豆被吻得呼吸困難,雙手無力地推著他的胸膛。兩人的嘴巴鬆開,東岩凝視著美熟女的臉蛋,捏著她的下巴,「豆豆姐,你想離開我?」
  洪豆豆羞怯地垂下眼,聲音細如蚊鳴:「不想,我想伺候你一輩子……」  飯後,豆豆和香兒起身要走,丁美嵐勸道:「你們留下來吧,今晚咱們一起想想辦法。」
  洪豆豆搖了搖頭,「美嵐,讓我們姐妹回去靜靜吧。最起碼這幾天不能讓若若知道咱們還在一起,不然她又會以為咱們故意激怒她了。」林香理子雙手交貼在腹部,點頭附和:「美嵐,我和姐姐過一陣子再來看你和東岩君。」
  方東岩走到兩人面前,分別抱住她們送上深情的長吻。吻別後,三人手拉手站在門口,依依不捨地對視了兩眼,才分離開。回到客廳,方東岩迫不及待地摟住丁美嵐,緊緊環住她的腰。丁美嵐感到肉棒硬邦邦地頂著自己的小腹,氣惱地推了他一把,「下午還沒折騰夠嗎?見鬼了,這春宵盟發明的鬼玩意,後勁這麼足?真是讓老娘又愛又恨哪!」
  「美嵐姐,我憋得難受死了。」東岩拉住她的手腕,眼神熾熱。
  丁美嵐同樣憋了一身慾火,她湊近男人耳邊說,「東岩,姐姐今天單憑小穴已經對付不了你了,我去洗洗小屁眼……」東岩眼睛一亮,急切地說:「把你的臍環也戴上!」
  丁美嵐風騷地笑道:「去那個房間裡等著吧。」
  方東岩搭著二郎腿,躺在那個情趣房間的大床上,雙手愜意地枕在腦後。過了約20分鐘,門「吱呀」一聲開了,丁美嵐走了進來。只見她全身只穿了一條黑色的破洞褲襪,高透開襠的款式,勾勒出她修長的雙腿;襪口沒至肚臍下方,恰到好處地露出一枚精緻的肚臍環。臍環是銀制的,鑲嵌著一顆拇指大小的紫水晶,周圍環繞著細小的鈴鐺。
  方東岩立即翻身下床,伸出手指撥弄了那枚臍環幾下,鈴鐺叮噹作響。隨即張開大手,抓住她的兩團美乳,狠狠揉捏:「美嵐姐,今天我想把你銬起來,不要命地操!」
  丁美嵐輕哼一聲,用手指撥弄著他的嘴唇,「不行哦……姐姐今天不想玩這個。」
  方東岩不依,眼裡燃著慾火,「不,我就想狠狠地操你這隻騷狐狸!」  丁美嵐風情萬種地撩了撩頭髮,轉身從牆上的暗格里拿出一個項圈遞給他。那是個黑色皮質項圈,上面掛著一個鈴鐺。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沖男人拋媚眼:「今天姐姐犯了錯,給你的騷狐狸戴上這個吧。」
  東岩接過項圈,激動地套在她雪白的脖頸上。丁美嵐又從小柜子里掏出一個帶著狐狸尾巴的肛塞,雙手撐在床上,微微上翹臀部,「來呀,再給騷狐狸安上尾巴……」
  方東岩掰開美熟女的大屁股,來迴旋轉肛塞,插進了小屁眼裡。只聞丁美嵐輕哼一聲,尾巴輕輕搖晃。她站起身,背對著男人,沖他搖著那條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方東岩只覺下體硬得快要爆炸,眼裡燃著熊熊慾火,「跪下!給我跪舔雞巴!」
  雙方很快融入了角色。丁美嵐撇了撇嘴,嗲聲道:「主人好兇哦……」她扭著腰,慢悠悠地跪在男人面前,褲襪包裹的雙腿在地上摩擦著,水晶臍環跟著叮鈴作響。
  丁美嵐抬頭瞅了他一眼,伸出舌尖,輕輕舔上那根憤怒的肉棒,從龜頭到根部,舔得無微不至,嘴裡還騷話連篇:「主人的大雞巴好香……」丁美嵐抬頭沖他拋了個勾魂的眼神,「這味道讓人上癮了,騷嵐兒要舔爆主人……」她的騷舌頭繞著大龜頭打轉,一圈又一圈。
  方東岩爽得低哼一聲,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騷狐狸,再深點!」
  丁美嵐哼唧一聲,用手扶著東岩的大腿,輕輕抓撓,然後儘量張大嘴巴,將肉棒含得更深。她的吞咽聲,混著項圈上鈴鐺的脆響,像是一首淫靡的交響樂。東岩舒服得抓起她的頭髮,輕輕晃了晃她的腦袋,「騷狐狸,這鈴鐺真好聽,吸得再用力點!」
  丁美嵐含著肉棒,含糊應道:「嗯嗯……主人喜歡,騷嵐兒就舔得賣力……」她將鼻尖貼著他的小腹,深深吸了一口他的雄性氣味,從喉嚨里發出滿足的浪吟。
  過了一會兒,方東岩命令道:「自己躺在床上,給主人張開大腿!」
  丁美嵐吐出肉棒,舔了舔嘴唇,「主人好壞喲,要人家自己擺好姿勢,主動挨槍……」
  只見她躺在大紅色的床單上,勾起那雙絲襪長腿的腿彎。褲襪開襠處,一個熟美的性器暴露無遺。丁美嵐的陰毛修剪成倒三角形,像是一棵整齊的黑色松樹,尖端直指桃源。兩片小陰唇已經吐了出來,像是蝴蝶般張開翅膀。
  方東岩跪在她屁股下方,握著硬邦邦的肉棒,敲打著屄縫,「騷嵐兒,想不想要主人的大雞巴?」
  丁美嵐扭著腰,哼哼唧唧地說:「想……快快,主人快給騷狐狸吧!嗚嗚……癢死了!」
  方東岩用龜頭在她陰唇上蹭來蹭去,就是不插進去。丁美嵐狂扭腰肢,急得直叫:「主人,啊……別折磨我了……快插進來!」她紅艷的蝴蝶屄微微張合,像是在邀請男人入內。
  方東岩滿足地看著美熟女的那副浪蕩模樣,終於將肉棒狠狠地插進了騷穴。陰道內壁像一圈圈螺旋形的肉箍,立即霸道地圍了上來。丁美嵐風騷得沒邊,張嘴浪叫不停,脖子上紅痕勒得明顯。項圈上的鈴鐺隨著男人的撞擊叮鈴作響,像在為這場淫戲伴奏。她的G罩杯美乳在男人眼前劇烈跳躍,那枚紫水晶臍環在小腹上顫動,小小的鈴鐺也隨之清脆作響。整齊的陰毛下,兩片小陰唇被大肉棒擠到兩側,淌出的淫水順著臀溝流下,逐漸浸濕了狐狸尾巴。
  方東岩奮勇衝擊,搗弄著女人的蜜穴,那條毛茸茸的尾巴隨著他的撞擊一甩一甩,像只活潑的小狐狸在挑逗他的神經。丁美嵐的指甲摳進布料,沙啞而急促地吼道:「主人……用力插我……騷狐狸要美死了……」她刺激著男人,也刺激著自己,漸漸翻起了白眼,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了口水。
  方東岩看著她的表情,腦子裡突然閃過在宴會廳女廁所里聽到的「阿黑顏」一詞,壞笑道:「騷嵐兒,擺個阿黑顏給主人看看!」
  「嗚嗚……騷狐狸不懂什麼是阿黑顏……主人用力插我……」丁美嵐浪叫不已,歡快地磨著肥臀,螺旋狀的陰道媚肉不住夾吸,美得男人頭皮發麻。
  方東岩放慢操穴的動作,拿起床頭的手機,搜索出「阿黑顏」的圖片遞給她看:「喏,就是這樣!」圖片上是一個女人翻白眼、吐舌頭、流口水、流眼淚的淫蕩表情。
  丁美嵐瞟了一眼,心領神會,立即擺出一個誇張的阿黑顏:她的眼珠上翻,只剩眼白,舌頭伸出嘴外,像只小狗般耷拉著,口水順著下巴滑落到胸脯上,眼角還掛著幾滴晶瑩的淚珠,活脫脫一副被乾得神志不清的模樣。
  漸漸地,她勾起的腿彎握不住了,抖了幾下,終於鬆開了雙腿,大腿朝兩側攤開,像在徹底臣服於雄性的力量之下。
  方東岩見她這副浪態,征服感油然而生,嘴上卻訓斥道:「大騷屄,誰讓你鬆開手了,瞧主人不幹死你!」他雙手抓住女人的腰,肉棒加速抽插,每一下都頂到花心,撞得美熟女渾身亂顫。她的陰道像一張貪婪的小嘴,死死咬住肉棒,霸道地吮吸,淫水「唧唧」作響。
  丁美嵐的表情已經不是刻意為之,而是真的被干到了阿黑顏,淚水、口水淌了一臉,狼狽得看不出這是一張大美人的臉龐。忽然,她的身體猛地一抽,高潮如狂潮般襲卷全身,尖叫道:「啊……主人……騷狐狸要死了……」隨後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兩個巨乳劇烈起伏。
  方東岩拿起手機,對準她的臉拍了幾張照片。丁美嵐的阿黑顏定格在照片里,她的臉頰潮紅,汗濕的髮絲黏在潮紅的臉頰上,項圈上的鈴鐺歪在一邊,照片下方是她攤開的雙腿和那條濕潤的狐狸尾巴。
  「主人還沒射出來,誰他媽允許你先泄了!」方東岩猛地捏住那對沉甸甸的巨乳,指尖掐入柔軟的乳肉。
  丁美嵐虛弱地抬起頭,眼皮半睜著,「騷嵐兒沒用……嗚嗚……請主人罰我吧……」
  「跪在床上,趴好了,像小母狗那樣!」
  「讓騷狐狸歇會兒吧……嗚嗚……主人,騷嵐兒不行了……」
  「不行!快趴好!」方東岩掐住那兩顆腫硬的乳頭,用力一擰,疼得丁美嵐尖叫了一聲,身體驟然一顫。丁美嵐只得慢吞吞地翻過身來,用前臂撐著床面,腰肢下沉,屁股高高翹起,她的狐狸尾巴耷拉下來,黑絲開襠胯間散發出濃烈的腥騷味。
  方東岩跪在她身後,掀開那條毛茸茸的尾巴,手掌划過她絲襪包裹的大屁股,感受著肉感十足又略帶粗糙的彈性觸感。只覺丁美嵐的騷屁股在掌下微微顫動,像是一團熟透的水蜜桃,散發著誘人的香味。方東岩用熱氣騰騰的大龜頭在她濕漉漉的屄縫上蹭了兩下,抹得淫水四處散開,隨後他驀然挺腰,再次插入那濕熱的肉穴。
  方東岩一邊猛干蜜屄,一邊摸著她的絲襪大腿,隨後粗暴地撕開絲襪的破洞,撫摸著她光滑的皮膚。只見方東岩抓著狐狸尾巴晃了晃,低吼道:「騷狐狸,給主人搖尾巴!」
  「啊……主人……好深……」丁美嵐很快又來了感覺,扭擺大屁股,浪叫道,「主人插到騷嵐兒心裡了……」她的尾巴搖來搖去,像只發情的母狗,帶得脖子上的鈴鐺響個不停。
  兩人交合了一會兒,丁美嵐的浪叫越來越高亢,身體像被電流擊中抖個不停,她連連後頂肥臀,喘著粗氣呻吟:「啊……騷狐狸的屁眼好癢……主人,求你,快給我止癢……」
  只聞「啵」的一聲輕響,方東岩拔下那枚狐尾肛塞,露出了一個被撐得圓圓的菊洞,菊花的褶皺已經是紅艷艷的,臀溝和屁眼周圍全是淫水,晶瑩剔透。他扶著肉棒,用龜頭研磨起她的小屁眼,感受著菊褶的粗糙紋路,直到淫水黏糊糊地裹滿龜頭,他才挺腰插了進去。
  方東岩舒服道吐了口濁氣,只覺美熟女的腸道溫暖無比,腸道的肉皺紛紛擠壓著他的肉棒,肛門括約肌更是帶來一種不同於陰道的緊縮感。他漸漸加快節奏,越頂越深,撞得臀肉到處亂顫,「騷狐狸,屁眼止癢了沒有?」
  丁美嵐哼哼道:「沒有,還癢得要命……」她挑釁地回頭瞥了男人一眼,嘴角掛著淫笑。
  方東岩雙目發紅,立即紮成馬步,跨在蜜桃臀上方,「大騷屄!你是嫌主人太溫柔了是吧!瞧我不把你的屁眼乾翻!」他掐住美嵐的腰,狠狠砸落腰肢,像一台失控的打樁機般瘋狂抽插,撞得她的臀肉上下翻滾。那可憐的小屁眼被大肉棒扯得不住外翻,像一朵被暴風雨蹂躪的肉花,紅得像是在滴血。
  丁美嵐漸漸承受不住男人的炮擊,手臂支撐不住身體,上身貼在床上,臉頰壓著床單,只有下體仍保持雌伏的跪姿,嘴上卻還挑釁:「騷雞巴用力……嗚嗚……把騷屁眼操爛吧,嵐兒不活了!」但是聲音已經嗚咽,像在哭泣,又像在享受這暴虐的快感。
  方東岩徹底被激怒,雙手抓緊她的臀肉,不要命地操著屁眼,將其撐到了極限。男人一邊干,一邊狠狠幾巴掌扇在臀肉上,罵道:「騷美嵐,你就是天下第一騷屁股!」
  「哦哦……我不是美嵐……啊……我是騷狐狸,騷嵐兒……嗚嗚……」  「操!你這個大騷屄!看我把你操飛!」
  突然間,只聞「刺啦」一聲,東岩將她的黑絲撕得七零八落,使美人的大屁股徹底暴露出來。這下,他的每一巴掌都肉著肉地扇在肥臀上面,同時下體的動作也不停歇,肉棒在屁眼裡狂抽、猛插,發出「噗噗」的悶響。
  「嵐兒的騷屄也癢了……嗚嗚……快插我的騷屄……」丁美嵐被乾得神志不清,浪叫乞求。
  「騷死我了,我的專屬騷貨!」方東岩拔出肉棒,立即換到下面的肉洞,抽插得像是一汪泉水在翻湧。過了一會兒,丁美嵐又哼道:「屁眼……再插屁眼……」
  於是東岩來回交換著操干兩個肉洞,雙手不停扇她的屁股,繼續撕扯褲襪,露出大片白花花的大腿。他一邊干,一邊辱罵:「騷狐狸,兩個洞都填不滿你是吧!瞧主人乾死你!」
  丁美嵐晃著屁股回應:「主人……騷嵐兒要被乾死了……用力操我……兩個洞都給主人……」
  性愛的狂熱達到頂點,氣氛淫靡得讓人窒息。方東岩雙手掌控著她的腰臀,像握住一匹發情的母馬,把她的小穴操到潮吹,一股股淫水噴涌而出,像高壓水槍般濺濕了身下的床單。
  「啊……主人……騷屄不行了……」丁美嵐的聲音高亢而破碎,身體猛地一抽,像被抽乾了力氣。
  「還沒完!」方東岩拔出肉棒,再次插入她的屁眼,他咬牙瘋狂深頂了十幾下,終於爆射起來。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灌進腸道,燙得丁美嵐的菊花一縮一縮。方東岩射滿她的腸道,仍然不願拔出肉棒,他吐了一口氣,整個人趴在美婦人的後背上,感受著她滾燙的體溫。兩人就這樣喘息了好幾分鐘,東岩才戀戀不捨地直起身子,緩緩拔出肉棒。
  丁美嵐的屁眼像一朵被蹂躪過度的紅花,被長時間撐開而無法立刻閉合,此刻微微張合著,像在吞咽著裡面的精液。她的屁股通紅一片,掌印交錯,絲襪被撕得七零八落,黑色的碎片掛在腿根,像是破敗的戰旗。
  方東岩再次拿起手機,對準她的屁眼和那張狼狽的臉,記錄了自己征服這天下第一騷菊花的瞬間。照片里,丁美嵐的項圈歪斜,臉頰壓著濕漉漉的床單;高翹的屁股上面,通紅的臀肉和破碎的絲襪一覽無餘,中央是一朵外翻的菊花,含著男人賜予的雨露。
  方東岩盯著照片,意氣風發地道:「騷狐狸,這張得裱起來,天天看!」  丁美嵐整個人像是散了架,虛弱地哼道:「主人壞死了……騷嵐兒被你干爛了……」
  清晨,丁美嵐從東岩懷裡醒來,第一感覺便是屁眼火辣辣的疼,陰部也有些紅腫。想起昨天一整夜的瘋狂——那一聲聲浪叫、一次次高潮——她不禁為自己的騷浪害臊起來。丁美嵐看向熟睡的東岩,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眼神柔情無限。
  方東岩被她的小動作弄醒,睜開眼就看到美人含情脈脈的雙眸,於是翻身將美嵐摟進懷裡。丁美嵐聽到脖子上傳來「鈴鈴」的脆響,才意識到那條項圈還掛在頸上。兩人看了一下時間,發現這一覺直接睡到了10點多。丁美嵐忍著下身的酸痛,慢吞吞地走進浴室。東岩跟在後面,盯著她那被破碎的黑絲褲襪,忍不住又拍了一下肥臀。
  吃過午飯,兩人去山裡轉了一圈。傳聞說有人在青嵐山上看到了可疑人員,但這兩天的各種消息真假難辨。回到丁家時,天色已暗。晚飯後,東岩坐在沙發上,給馮若打了兩次電話,結果都是「嘟」一聲後直接被掛斷。他又撥了一次,發現螢幕上跳出「無法接通」的提示——他被馮若拉黑了。東岩頓時有些慌了:「若若這是真生氣了……」
  丁美嵐走過來,安慰道:「別急,她在氣頭上呢。」然後轉身走到院子裡,撥通了丁茜茜的電話,問:「茜茜,若若怎麼樣了?」
  丁茜茜的聲音氣呼呼地傳來:「媽,你們玩得太大了,這次連我都看不下去了,何況是若若姐!」
  「你們兩個在一起嗎?」
  「我在若若姐家裡。我看到是你的電話,特意出來接的。」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在若若家裡住上癮了是吧,都不知道回家了。」  「唉,若若姐偷偷流了好幾次淚,我放心不下她。」
  丁美嵐心頭一軟,「茜茜,你試著跟若若解釋一下,昨天……」
  話沒說完,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響動,緊接著是馮若冷冰冰的聲音:「茜茜,你在跟誰打電話?」
  丁茜茜慌了:「若若姐,你怎麼出來了……我沒在跟誰……」
  馮若打斷她:「我都聽到了,你還想騙我!」
  丁茜茜支吾道:「若若姐,我……」
  馮若搶過電話,語氣尖銳:「說啊,你想說什麼!」
  丁美嵐連忙解釋,話語半真半假:「若若,昨天下午我和你那兩個姑姑去幫東岩處理了那個箱子,但是那個香氣啊,久久不散。你不知道那個香氣有多厲害,在那個明朝的地洞裡存在了幾百年都沒散去。不知不覺,我們四個人就控制不住了……即便是這樣,東岩到了晚上,又硬得厲害,那藥性簡直太可怕了……」  馮若冷笑一聲,打斷她:「呵!給你爽到了吧!」
  丁茜茜在一邊怯弱地道:「若若姐,你怎麼這麼說我媽……」
  馮若沒理她,繼續冷聲道:「丁美嵐,我也聽過你的解釋了,你們以後不用跟我再解釋了。你們愛怎麼快活就怎麼快活,不關我的事。別再煩我了!」說完離開了。
  丁茜茜接過來手機,嘆氣道:「媽,我看這次是夠嗆能讓若若姐回心轉意了……唉,先這樣了,我先掛了。」
  丁美嵐放下手機,轉身準備回屋,卻發現東岩正往外走,於是問道:「東岩,你要出去?」
  方東岩道:「美嵐姐,我出去散散心。」
  「我跟你一塊去吧。」
  「不用,我想一個人靜靜。」
  方東岩一個人在街上漫步,腦子裡亂糟糟的,不知不覺竟走到了自家附近。他駐足思忖:「都來了,去看看那香氣散得怎麼樣了。」
  走到別墅門口,只見一輛加長麵包車赫然停在那裡,他心想:「這是誰啊,把車停我家門口!」方東岩四處望了望,忽然看到別墅里閃過一束燈光,像是手電筒的光柱在窗簾後晃動了一下。方東岩心裡一驚:「家裡摸進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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